「餵……」潘蕾本來還想和他鬥鬥嘴的,可陸終抬頭,一臉困惑的模樣讓潘蕾什麼都說不出來。
說到底,她還是對陸終太不瞭解了。
不過,也是從今晚,她對這個男人有了少許的好奇心。
陸終,那個她結婚的時候走錯房間的人,還算是她大伯的男人,到底是怎麼一個人呢?
潘蕾對陸終不甚瞭解,不過有件事情她還是瞭解的。
結婚半年,除了她月事的日子,他基本都要。
陸終在這方面很奇怪,她不是一個在這方面熱情的女人,甚至都沒有濕潤過,偶爾的時候還會掙扎抗議,可是他都不管不顧的要。
而且每晚必要。
久了,潘蕾都有些好奇了,為什麼這個男人在這件事情這麼鍥而不捨?
說是對她有欲啊望麼,潘蕾打死也不信。
在過程中,他一直是清醒的,那深深的黑眸中從來看不到半點沉浸在行愛中的模樣。
他甚至沒有吻過她。
可是,是什麼其他理由讓他一定要履行丈夫的職能呢?
潘蕾又猜不透。
讓她更加猜不透的是,今晚上她受了傷,陸終總不會再過來「玩鬧」吧。
可是,潘蕾失望了。
到晚上十點的時候,一樣的時間,一樣的人還是進來了。
這一晚上,潘蕾也不像以前那麼逆來順受了,以前她覺得這樣可以過一生。
但是今天可能是受了孫如意的勸導,她不想這麼過下去。
搖頭,潘蕾連連的往被子中縮去。
「我不要……我今天受傷了。」
「……」
很好,陸終,已經脫掉了浴袍。
陸終有一副好身材。
完美的八塊腹肌,上寬下窄的運動員完美好身材,褪下浴袍後,一絲不掛,宛如天神。
潘蕾甚至能看到那萋萋黑草中隱隱抬頭的大蘑菇。
「我……我腿疼……」潘蕾還想哀兵之計。
陸終已經爬上床,扔開她最後的保護障,拖著她的腿慢慢的滑到他的腿間。
「我……我真的疼啊……」潘蕾眼淚汪汪,求可憐求同情。
陸終頓了頓,猶豫了片刻放開了她的腿,嘴角卻輕輕的勾了起來。
這還是潘蕾第一次見到陸終這麼笑,漂亮的男人笑起來總是勾人,鳳眼斜睨,俊朗無雙。潘蕾臉上莫名的一紅,全身也微微有些發麻了,心臟更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可是,美好的景象永遠都是幻象。
下一秒,男人大力的掰開她的腿,捏著那粉嫩的小花瓣,驀地探入自己。
☆、005
005
潘蕾覺得自己有點性冷淡。
從新婚到現在,她沒有一次體會到傳說中的高a潮。
不但沒有傳說中的舒爽感,她在過程中還沒有濕潤的感覺。
她幹得像撒哈拉沙漠,一點生命的源泉都擠不出來。
但縱然是這樣,陸終那條辛勤耕耘的老牛卻從來沒有放棄開墾她的打算。
雙腿被大力的掰開,男人堅硬的東西執著的沉了進去。
又大又壯又硬,對潘蕾來說無疑是酷刑。
她疼得連連抽氣,身體不住的往後縮。這時候對比起來,腿上的痛倒真顯得平淡了。
她疼得額頭上都是汗,忍不住眼淚汪汪的看了身上的陸終一眼。
陸終也在看她,一動不動,黑黝黝的眸子盯著她,似乎在觀察她的一舉一動,又似乎是對她皺著眉頭的模樣感覺到十分好奇。
潘蕾真的受不了了。
這種日子她真的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