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潘蕾相交無多,但短短的幾個月內,她連續兩次被人打得頭破血流,嘴角眼角都是傷痕。
陸永的確是個人渣,總對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對粗,這種人,死千百次都死不足惜。
一瞬間,陸斯轉變了話題。
「現在怎麼辦?鬧成這個樣子?」
陸終沒有說話,只是沖門外招招手。
黑妞和一臉血的地鼠領命進來,陸終蹙眉,沖兩人點點頭。
「知道了。馬上去辦。」
說完,黑妞利落的扛起陸永的屍體大步的朝外面走去。
地鼠在身後見到陸終懷中昏迷的女人有片刻的遲疑,隨即頭也不回的跟了過去。
潘蕾覺得好疼啊。
她最怕疼了。
在睡夢中,她被弄得很疼。
可她一點都不想醒來。
「嘶……」最終,潘蕾還是清醒了。
是被熱醒的。
不知道鍾菲菲到底給她喝了什麼東西,她先前因為疼痛還能忍耐,現在傷口都被陸終上藥了,痛楚減少了,那股難耐的灼熱卻越發的明顯了。
「呆子鹿……」她躺在陸終的懷中。
陸終低著頭,正小心翼翼的擦著她的傷口。
經過了一段時間,她身上的傷痕越發的明顯了。
小腿大腿甚至腰腹上都是淤青,隨便一碰都疼得難受。
眼淚在眼眶打轉,潘蕾卻沒有哭出來。
「呆子鹿……你抱抱我好麼?你抱抱我,我就不痛了。」
男人拿著藥膏的手頓了頓,半晌他才抬起頭,小心翼翼把渾身淤青的女人抱在懷中。
他低頭,看著那潔白肩膀上露出的淤青,黑眸一沉,剛想動,卻聽懷中的潘蕾吸了吸鼻子。
「這樣舒服多了……一點都不疼了……你的藥很有效……」
陸終從小的歷練讓他對痛楚並不敏感。
不過他也不是這麼容易被糊弄的人。
潘蕾痛得渾身都在打顫,他輕柔的靠近都能得來他敏感的顫抖。
怎麼可能不疼。
陸終垂下眸子,半晌,他低下頭,輕輕的吻了吻她紅果的肩膀。
以後——
以後不會讓人欺負你了。
潘蕾靠在陸終的懷中。
說不疼只是安慰陸終,也給自己一個心理暗示。
其實,她痛的全身都顫抖起來。
陸終抱著她,親了親她全身的傷處。
她有些害羞,因為有些地方是她很敏感的地方啊。
比如大腿。
當陸終純潔的安撫之吻慢慢的落到她大腿內側的時候,潘蕾終於忍不住。
夾緊了雙腿怎麼也不讓陸終動了。
陸終疑惑的抬起頭,輕輕撫了撫她的手,寫道:怎麼了?
潘蕾面紅耳赤。
痛苦減弱了,欲啊望卻上來了。
支支吾吾,潘蕾往被子裡縮去。
「我……我想休息了……」
陸終沒動,半晌才扯過被子,輕輕的搭在她的身上。
他的動作好溫柔,人也好好看。
潘蕾吞了吞口水,這會兒,她羞澀得抬不起頭。
腿心濕漉漉的一片,如果被呆子鹿發現了,可如何是好?
呆子究竟是呆子,他似乎沒有發現。
她說休息,他就真的讓她休息。
只是,洗手後,他也慢慢的爬上床來,摟著她的肚子,靠了過來。
他就是一個大火爐。
潘蕾覺得自己濕潤得更加厲害了,雙腿也忍不住摩挲了幾下。
她自覺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