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無可奈何,安慰自己,總歸是近水樓臺,機會連綿不絕,下次還可以。
他還沒跳出思緒,不曾防備,被秦瑜伸手推了一把,他往後退了一步,靠在圍牆門框上,只見秦瑜欺近。
傅嘉樹腦子裡警鈴大作,他留學美國,二十年大是美國蓬勃發展的年代,各種文化盛行,其中就有代表女性開放和解放的“飛來波文化”,那些飛來波女郎,剪著掉長髮,留著波波頭,抽菸喝酒跳舞,熱辣奔放,一言不合跟男子在街頭擁吻。
他們這些來自東方的留學生,有人就沉迷於這樣文化當中,認為歐美的一切都是先進的,放肆地擁抱這種新式文化。
傅嘉樹卻認為這種思想,如同紳士出門一定要帶手杖一樣,有待商榷,不必全盤接受。
尤其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接吻這個事,他們不覺得難堪,他都覺得難堪。彼時看到這種情景,他必然是要側過頭的,遵循非禮勿視。只是不特意看,也被迫看了不少。
難道?難道?她要?傅嘉樹安奈不住內心的歡喜,卻不知道如何迎接這一刻。真不知道老頭子當時聽見他媽,要生米煮成熟飯,怎麼能夠按住心頭小兔的,他此刻只能頭靠著門框,閉上眼睛。
秦瑜把傅嘉樹推在了門框上,下一步進行下去了,壁咚這一招,果然是要男人對女人才能做得順暢,他太高了,自己擺不出那個調調。
見他微微仰頭閉上眼睛,秦瑜恨不能爆錘這個蠢而不自知的死東西,已經個頭這麼高了,還仰頭?還怎麼搞?不讓他好好忐忑些日子,對得起他這個智商盆地嗎?
秦瑜決定放棄,嫌棄地踢了他一腳,惱怒地用手指戳著他的胸口:“想什麼想?好好回去想怎麼把紡織機給量產了。”
說完轉身往自己家裡走去,傅嘉樹看著秦瑜離去的背影懊喪,她是真的沒考慮明白?還是說她心裡依舊有宋舒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