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過去看,小丫頭已經繡了一朵小花兒。
“好了,去睡覺了,現在都快晚上十點了。學繡花可以,但是一個是要讀好書,一個是不能晚上繡,會近視眼的。放學回來,有空的時候,跟著太太學學繡花,知道不?”
妮兒仰頭:“知道了。”
“去吧!”
小丫頭從裡面的樓梯蹬蹬蹬地往下。
秦瑜勾住宋太太的胳膊一起往樓上走,聽宋太太說:“小丫頭這個樣子,不免讓我想起兒時母親教我繡花的情形,母親教我的第一幅花樣就是一朵桃花。”
“小丫頭想學也挺好的,就是咱們得按時睡覺。”
兩人各自進房間,洗漱睡覺。
外頭終究沒有家裡睡得踏實,秦瑜沾了枕頭閉眼就睡,直到一陣敲門聲傳來,秦瑜揉了揉眼睛,走到門口,拉開門,看見花素芬,素芬說:“小姐,隔壁傅少爺等您早鍛鍊已經等了十來分鐘了。您平時都是五點半下樓的。”
平時是五點半下樓,今天不是回來的第一天嗎?她想睡個懶覺也不行?
“我知道了。”
哪怕花素芬輕手輕腳上來,敲門聲也不響,隔壁宋太太被吵醒了,她拉開了門。
“伯母,您再睡會兒,嘉樹兄叫我早鍛鍊呢!”
宋太太想回床上再躺躺,不過醒了就真睡不著了,她起身洗漱,聽見隔壁秦瑜的關門聲。
秦瑜下樓去,傅嘉樹坐在客廳裡,看見她還埋怨:“你怎麼一回事,不是每天都是五點半嗎?今天可是遲到了。”
“在外這麼幾天,回家你不想好好睡個飽?”秦瑜問他。
這個問題問倒他了。昨夜他躺在床上,就跟烙餅似的,翻過來轉過去,就沒睡踏實過。
一邊是尷尬得要命,一邊怨他媽何必告訴他真相,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還能睡得著?只盼著天快亮了可以再見她。
“我以為你風雨無阻。所以就定了鬧鐘,誰知道你想睡覺?”
他還有理了?秦瑜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那開始吧!”
秦瑜帶著他做了熱身運動:“你拉吊環?我跳繩,等下換?”
“好。”傅嘉樹在床上的時候等天亮,天亮
了見了她又不知道怎麼再問出自己的心裡話,那就先拉吊環。
宋太太洗漱之後,拉開陽臺門,見院子裡,秦瑜在跳繩,傅嘉樹吊著樹上掛下來的兩個吊環,正在往上拉。
秦瑜揮手:“伯母。”
宋太太以為是叫她,正要回答,傅太太聲音傳來:“哎!”
宋太太恍然,秦瑜是在叫嫂子呢!
傅太太在陽臺上喊:“傅嘉樹啊!你昨天晚上應該一晚上都沒睡,今天就不要這樣作天作地了。”
秦瑜停下看拉得很勉強的傅嘉樹,傅嘉樹被她看著說:“你別聽我媽胡說八道。”
“我看你硬撐。”傅太太嘲笑兒子。
披著晨袍的傅嘉寧推開陽臺門:“真的吃不消你們,出去一個禮拜,回來精神頭還這麼足,大清早的,擾人清夢。哥,你個十三點,自己睡不著,一定要弄得別人也跟你一樣不睡覺嗎?”
這下本來還要強撐的傅嘉樹,從吊環上下來,秦瑜看他:“不拉了?你平時可不會只有這麼點時間,不會晚上真沒睡好吧?”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傅嘉樹從她手裡拿過繩子,開始跳繩。
秦瑜拉吊環,吊環是訓練肌肉群很好的工具,因為它的不穩定性可以讓肌肉更加努力工作。秦瑜利用吊環做反向划船。她看傅嘉樹,明顯今天體力不支,看來昨晚真的沒睡好,跳繩都沒勁頭。
秦瑜停了下來:“我累了,去洗澡了。你繼續?”
傅嘉樹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