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來跟我一起喊,庸脂俗粉!”
傅嘉寧這一聲“庸脂俗粉”聲音不小,卻沒人跟上,不僅沒人跟上,還覺得這樣喊出來實在太冒犯佳人了,甚至站在她身後的那位退後了一小步,羞於與她為伍。
居然沒有人應和她,傅嘉寧很鐵不成鋼地跺了跺腳:“你們一個個都是沒用的,說好的一起喊的。”
秦瑜和傅嘉樹已經到了門口,傅嘉樹挑眉:“喊什麼?”
“喊傅嘉樹是個庸脂俗粉啊!”傅嘉寧理直氣壯。
傅嘉樹聽得一頭霧水:“我庸脂俗粉?”
傅嘉寧用告狀的口氣說:“剛才年家大嫂嫂當著我的面兒誇讚人家姑娘腹有詩書氣自華,說塗脂抹粉,珠寶滿身的都是庸脂俗粉。我被她這麼一說,可生氣了,總不能自認是庸脂俗粉吧?只能把你剛才在家挑領帶挑袖釘的事兒給說出來了。要庸脂俗粉,咱們兄妹一起,這叫有難同當!”
被傅嘉寧用這樣嬌憨的口氣說出來,年家大少爺皺眉往裡看坐在沙發那裡正陪著胡家母女說話的妻子。
這種話怎麼能說?這不是得罪傅家這個老主顧嗎?他們是給兩家牽線搭橋,可不是尋仇的。
傅嘉樹也真是的,來相看就相看了,看不上就算了,為什麼要帶別的女人來?
現在傅嘉寧又當場這麼說,明擺著不給年家臉面嗎?
秦瑜看著珍珠鑽石上身的傅嘉寧,伸出纖纖手指戳傅嘉寧的腦袋:“傻子?你不會當場跟你那大嫂嫂分辯,所謂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不愛首飾可以讚一聲清雅雋永,愛首飾也可以說一聲雍容華貴這才是待
客之道。捧一個踩一個的話術可不高明。你倒好還掉到人家陷阱裡(),故意爆你哥哥的傻事兒?[()]?『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坑你哥哥?”
傅嘉樹聽她維護自己,滿心都是甜水,控制不住的笑蕩在臉上。
傅嘉寧被秦瑜這麼說,嘟起嘴巴:“我沒想到嗎?”
秦瑜把手從傅嘉樹手臂上放下,轉頭仔細看傅嘉樹:“你自己看看你哥哥臉上哪有脂粉?”
傅嘉樹得意:“就是,我哪兒有脂粉?我才不會娘裡娘氣!”
傅嘉寧看著他哥,白了他一眼:“真是笨,姐姐說庸脂俗粉沒了脂粉,就只剩下庸俗,連這個都不懂?”
傅嘉樹:“???”
眾人大笑出聲,那位文學素養不高的老兄到傅嘉樹身邊:“以後,我倆是難兄難弟。”
傅嘉樹立馬變臉:“傅嘉寧,你等著!”
宋舒彥看著秦瑜,心中真是千百種滋味混合,自己昨日邀請她來舞會是想讓她親眼看看傅嘉樹和胡四小姐的相親,卻未料傅嘉樹帶著她來,領帶和她的披肩一個顏色,袖釘也是祖母綠。
為誰而挑領帶,為誰而挑袖釘?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嗎?口口聲聲說沒有追她的想法,卻處處體貼接近她?
傅嘉寧還嫌事兒不夠大:“哥,剛才眾位哥哥們說:要讓你當場跪下求婚。”
“求婚?”傅嘉樹臉上露出羞澀之意,“別瞎說,還早,還早!”
“你問舒彥哥哥,他剛才可是也跟著起鬨呢!”傅嘉寧轉頭看宋舒彥,一派天真爛漫,“舒彥哥哥,你說是不是呀?”
宋舒彥被她問得差點一口老血給噴出來,明明剛才說的是胡四小姐,傅嘉寧卻胡攪蠻纏,變成了秦瑜。
眾人都知道眼前這位麗人,正是跟宋舒彥和傅嘉樹一起上報紙的那位,此刻剛好看戲。
宋舒彥突然感覺一直嬌俏動人的傅嘉寧為什麼會這麼討人厭?
傅嘉樹瞪傅嘉寧,臉上掛著笑:“就知道胡說八道。”
“哼!”傅嘉寧對著哥哥做了個鬼臉,過來勾住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