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妹妹,沒辦法當成妻子,所以他拒絕包辦婚姻。我剛好跟他想法一樣,去上海找他商量,想把婚離了。沒想到他人在武漢。因為嘉樹兄跟他是好朋友,和我也是世交,所以他安排了嘉樹兄來接我照顧我。到了你嘴裡,變成我是一隻狐狸精,在勾引兩位哥哥了。而且你還跑回寧波來危言聳聽,害得伯父伯母認為舒彥兄在外有了女人,所以拋棄我,狠狠地打了他一頓,讓他百口莫辯。”秦瑜問年太太,“讓伯父伯母為我擔心,急匆匆趕來上海。”
“是的呀!舒彥這孩子沒辦法了,只能讓我和我們家老爺出面給他作證,真的不是他拋棄小瑜,是他們倆個好好商量離婚的,可到了年太太你嘴裡就成了外頭有狐狸精離婚了。”
宋太太嘆氣跟另外兩位太太說:“可不就是,年太太跟小六這麼一說,我一個晚上都沒睡好,兒子回來好好解釋,說他和小瑜離婚了,以後兄妹相稱,我哪兒能相信?我們家老爺把兒子打得背上條條血痕,我嚇得暈倒。再想想要是小瑜有個長兩短,我怎麼對得起爹媽?跑到上海一看,小東西開開心心在洋行上班,日子過得不要太愜意。放心是放心了,生氣也真的生氣了。再怎麼樣,你們商量好了,也該回來稟報父母吧?”
秦瑜對另外一桌的宋太太說:“那不是舒彥兄知道您二位肯定不答應我們離婚嗎!”
宋太太看向她:“先斬後奏,還覺得自己滿是道理對吧?不要以為你歲數小,沒罵你,你就是對的。”
秦瑜皺了皺鼻子,一副恃寵而驕的表情。
宋太太停頓,傅嘉樹伸手替宋太太打出一張牌,宋太太一副被氣死了的模樣,跟其他兩位太太說:“你們不知道,當時我心頭一寬,卻也被他們給氣昏掉了。不說了,不說了,現在的年輕孩子,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不管他們想什麼,孩子都好好的,不蠻好?我就勸你放寬心,孩子們有孩子們的福分。”傅太太看向年太太,“所以呀!年太太
() (),我就想問問?()?[()]『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狐狸精這個故事,是誰編出來的?怎麼編得有前因有後果,聽上去像真的一樣?你用腳底板想想麼?要真是狐狸精,我會放任兒子女兒跟小瑜走得這麼近?”
秦瑜推牌:“胡了。”
年太太把牌推了:“那不是報紙上說的,你們家嘉樹和舒彥都在追她。”
秦瑜無奈地搖頭:“年太太,我不曉得要說您什麼才好?按理說你們家也是一直做生意的了,怎麼會相信這種亂七八糟的話?你不知道上海那些小報,什麼標題讓你眼睛挪不開就用什麼標題?你還當真了。我可真擔心你們被人騙了還給人數錢。”
年太太知道了今天傅太太和宋太太叫她們過來打牌是什麼意思了,就是要看她出醜的,她臉拉長,也不做牌了,沉聲:“秦小姐,我們就看了報紙上的訊息,就算錯了,那也是報紙在瞎說八說。再說了,是你們自己不講清楚,你和舒彥的關係,我們能不瞎猜嗎?”
秦瑜捏了捏眉心:“我真是秀才遇到兵了,跟你講不清了是吧?聽話聽音的呀!要學會分析的呀!我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看來你是一點點都沒聽懂。到現在還在跟我說報紙上的事。你的腦子就沒想過一點點其他的嗎?”
“你不就是想看我出醜嗎?”
“對啊!但是出醜之外,我還在提點你。”秦瑜看著她,“你們年老爺,早上看見我,我不曉得他是從那裡得來的訊息,說我被銘泰洋行趕出來了。姑且說,那時候他可能得到的訊息不準確。那麼現在,你看到我和伯母關係那麼好。就應該知道,海東紗廠的印花機肯定還是給銘泰的,那麼我沒有理由被銘泰趕出來。你就沒有發現裡面有什麼問題?”
年太太聽她這麼說,心亂跳,昨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