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出現的柳飛仙也回來了，相比其他人，這位幾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林淵只想說無為道的確牛逼。
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
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
看著老老實實趴在林淵懷裡的貓靈，柳飛仙眼神略微詭異。
林淵從她眼中讀懂了她的意思。
老孃出去才多久，你就把我貓靈拐走了？
柳飛仙還是第一次看到貓靈願意乖乖趴在別人懷裡，這種事花弄舞都很難做到，平時想抱抱完全得看貓靈的心情如何。
要知道，貓靈和花弄舞可是有著幾千年的交情了，林淵這貨才到飛仙宗多久。
敖璃不滿的蹲在旁邊，她平時最喜歡的位置現在被貓靈霸佔了，這會正鬱悶著，看到柳飛仙頓時就來了精神。
“喵嗚”（翻譯：你能不能把你的貓帶走，佔我窩了。）
柳飛仙就算實力通天也沒法從貓叫聲中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只以為敖璃在撒嬌，伸手撓了撓它的下巴。
敖璃有些自閉，頭一次她想好好修煉，等能說話了，自然就不會讓人誤解她的意思。
“你沒事？”
“能有什麼事？”
林淵將貓靈塞進柳飛仙懷裡，不以為意的說道。
“倒是難得。”
柳飛仙誇獎了一句，現在人族都快炸窩了，甚至不少人都痛哭流涕，不管是為了人族還是為了自己，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總歸會對心境有些影響。
林淵糾結了許久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面對林淵的養蠱直說，柳飛仙面色平靜。
“你能猜到，也算是聰慧，事實本就如此，但又能如何？”
柳飛仙風輕雲淡，彷彿完全不在意她也是蠱中之一。
林淵沉默，的確如柳飛仙所說，就算人族知道又能如何，這方世界給上界提供源源不斷的炮灰的事大佬們誰不知道。
但即便如此，不還是有人前仆後繼的飛昇。
修士必爭，這方世界不過是大千世界之一，等實力到了臨界點想再進一步只能前往那廣闊無垠又殘酷無比的洪荒，這就是修士的命。
“那九鼎？”
林淵果斷說出了自己的懷疑，這話要是很多底層的人族聽到，估計會痛罵林淵膽敢懷疑人族聖物，簡直是膽大妄為。
柳飛仙臉上難得露出一些譏諷，是對九鼎的，也不在乎林淵對人族神器不敬的事。
“防君子不防小人罷了。”
林淵點頭，他知道自己猜對了。
九鼎或許的確有不俗的防禦能力，但有個上限，起碼對鯤鵬這種恐怖存在是沒用的。
“想修仙就一往直前，若是不想修就在此界逍遙一生，選擇權在你。”
林淵點頭，洪荒勢力就是使用的明謀，修不修仙他們無所謂，但只要你是使用的他們的傳承，只要有修煉之心飛昇後就只能給他們賣命。
當然，如果你對自己實力很自信，反抗也行，但後果自負。
林淵有些好奇柳飛仙要是飛昇了會直接去哪裡，人教？
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太清聖人門下起碼也比其他教派強些，看看青牛精就知道了，即便愛咋咋地。
“宗主，我想學無為道。”
“為何，明明無為道不適合你。”
“有所為有所不為，無為道未必就不適合我。”
林淵覺得挺適合他的，看看太清聖人的作風，跟他這個老六挺相似的。
“為所欲為嗎...”
柳飛仙沉默了良久，她的無為道是清靜無為，但林淵介紹的無為道明顯與她差距極大，甚至可以說完全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