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跟林千俞說話,那些跟在林千俞身邊的動物,都會第一時間出現擋在她們中間。
可現在開著門說了半天,也沒看見有動物過來。
時丹妮只關注林千俞直播間,上午錄製的時候她並沒有開直播,所以,林千俞有沒有帶毛茸茸出來,她是不知道的,但下意識的以為,林千俞出門肯定會帶。
時丹妮問道:「你沒帶那些小動物出來嗎?」
「嗯。它們在家。」林千俞把牛奶喝完,瞄著角落裡的垃圾桶丟了進去,「走吧,我跟你去看看。」
時丹妮想了想說:「那就先看看。那隻野狗很兇,咬傷了我們兩個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受傷這事,林千俞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嚴重?」
時丹妮說:「對,醫生給開了藥,藥丸。各種餵藥的方式都用過了。」
要不是工作人員被咬傷,有一位嚴重的傷到了肌腱,人手不夠,也不可能調巡邏組的過來幫忙。
她掰著手指細數著他們都做了多少努力,「什麼磨碎了混在飯裡,那野狗餓四天一口不吃,眼看著不行,輸著營養液給換了食物。」
「跟肉乾一起喂,它把藥剔出來光吃肉乾。撒藥沫在上面,也是,一口不吃。」
時丹妮按下電梯,側身靠在牆上,「後面就只能用餵食器,掰嘴硬喂,餵完就吐,不是反胃不是藥物作用,就單純的乾嘔,直到把藥片吐出來。」
給野狗餵個藥可謂是鬥智鬥勇。
掰嘴餵藥就容易被咬到,再多的人上手,也有被咬的風險。
尤其是這野狗還記仇,你上週餵的藥,下週再來,還沒動手,它先朝你發難。
時丹妮深深地嘆了口氣,「我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我糾結了好久猶豫著要不要找你幫忙,還是樓下碰到蘇導了,這才下定決心上來。麻煩你了。」
「我們是同事,談不上什麼麻煩不麻煩。」不管是雨林島還是草原島的救助站,仔細算下來,不都是一個公司旗下的嗎。
走進電梯,林千俞擺弄著手裡的直播裝置。
參加綜藝途中,過的再怎麼精緻,衣服破爛看起來都不免有些可憐兮兮的。
其他嘉賓的直播在錄製結束以後就開啟了,收拾乾淨光鮮亮麗的出現在直播鏡頭裡,試圖用這最後半天來挽回形象。
野狗只是吃藥,病的並不嚴重。
就養在救助站的房間,沒去醫院病房。
林千俞到的時候,野狗正在跟戴著防具的工作人員對峙。
【哇,其他嘉賓都在吃喝玩樂,林林這麼快都著手收復新的毛茸茸了嗎。】
【這環境不像是在野外啊,那好像是野狗吧?半圓形的米老虎耳朵,像野狗。】
【這玩意不是跟鬣狗一樣,都成群結隊的嗎。】
【應該是在救助站,受傷了?】
……
林千俞解釋說:「沒有受傷,生病正餵藥呢。」
聽到聲音,野狗的目標登時轉移到了林千俞身上,喉間發出不友善的低吼,「吼——!」
工作人員手臂上的防護套裝,外層已經被咬爛了,棉花和海綿翻出來,隨著起身走動一晃一晃的。
時丹妮上前說:「我帶林姐過來看看。」
她本意是想讓林千俞身邊的猛獸恐嚇,像是之前在雨林島那邊對付霸王那隻羅威納一樣,能正常把藥吃了,不吐,早日痊癒以後趕緊放歸。
但今天林千俞自己來的,顯然是嚇唬不了,只能等下次再說。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跟林千俞打招呼:「林姐好。」
「你好。」林千俞無奈一笑,「不用這麼正式,我只是個實習生。」
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