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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千勳目光沉沉,孟家那些陳年往事。如果不是他二叔之前找他攤牌,他也想不到。孟寒露有如此手段跟心計,既然用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除掉了自己的親弟弟。不過若說這裡面沒有厲沉冤的指點,他可是半分都不信。
“現在是孟家是孟寒露掌權。以她的智計,當年能把孟昭成踢出局,現在應該也不在話下吧!畢竟他離開孟家集權那麼久。想要勢均力敵的與孟寒露爭,怕是沒那個本事吧!為什麼還要你娶厲茜爾呢?”蘇雨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總覺得孟家出現在s市的事情上。處處都透著古怪。
“那個賽車手舉報孟昭成之後,就在國內消失了。孟昭成出獄之後。孟家的生意已經被孟寒露全盤接手,他已經沒有插足的可能。孟昭成極為不服,於是向她的姐姐孟寒露發起了孟家的奪權之戰。”厲千勳隨手端起蘇雨凝喝過的茶杯。放在掌心。垂眸喝了一口。
“誒……那個……”蘇雨凝張了張唇,手伸了伸準備奪下杯子,最終將隨著厲千勳喉結的滾動沒了聲息。
“怎麼了?”注意到蘇雨凝的欲言又止,厲千勳放下杯子,覷了一眼蘇雨凝。
“沒,沒什麼。”蘇雨凝勾了勾腮邊的頭髮,眼神亂飄,我什麼也不想說的模樣。
厲千勳點了點棋盤,示意蘇雨凝注意力集中,“孟昭成本來想以牙還牙,處處蒐集孟寒露的違法行為,舉報給檢察院。事情敗露後,孟寒露用家法監禁了孟昭成,但是沒關多久,孟昭成就在內線的幫助下逃了出去,查無蹤跡。”
“直到半個月前,在孟清秋的墓園裡,發現了那個賽車手的屍體,是被人處決式的槍殺。之後的:這些女人當我是死人嗎
“而且,我可不相信。厲家有多看好我。畢竟在外人眼裡。我可是一個名聲爛到家,還帶著個拖油瓶的女人啊!厲千勳。你究竟看上我哪裡了!我吧,沒安瑾萱漂亮,沒厲茜爾有背景,沒孟寒露有手段,像我這種三無少婦。厲千勳,平心而論。要說你沒別的目的,我可一百萬個不信。你說你究竟圖我什麼啊!”蘇雨凝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盯著厲千勳的臉,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關於厲千勳討厭女人這一點,蘇雨凝覺得只是表象而已。就像剛剛知道了孟家那麼多黑不見底的歷史,瞬間覺得厲千勳編造一個恐女症什麼的。簡直是easy!說不定是為了掩藏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猛然間蘇雨凝想起那天在咖啡廳遇見的那個叫白荏苒的女孩,會不會是她呢?
“蘇雨凝,有時候你蠢一點會死嗎?”厲千勳看著蘇雨凝月光下恬靜的小臉。眸子裡流溢著凌厲悅動的光,清冷、淡漠、無情。
惱羞成怒了嗎?嘻嘻……蘇雨凝莞爾輕笑。伸手碰了碰從秋日裡開的正好的桂花,拉倒鼻尖嗅了嗅,“蠢一點不會死。只不過會在將來要死的時候還不明不白。我這個人求知慾比較強。看來厲先生是不打算回答我的問題了。”
“蘇雨凝,你想讓我說什麼?因為我喜歡上了你,所以不忍心把你從厲家趕出去嗎?”厲千勳厭惡的皺眉,“我以為你知道,我討厭咄咄逼人的女人。更討厭自作聰明的女人。”
蘇雨凝歪著腦袋,俏皮勾唇,伸手戳了戳厲千勳堅硬的胸膛,語氣沒有來由的低沉了許多,“厲千勳,我以為經過剛剛那場深談,我們可以作為戰友了,至少可以做到坦誠相見了。畢竟孟家那麼隱秘的事情,要建立在信任的基礎上,才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還是:這撞衫簡直就是車禍現場
旁邊的座位都被跳舞跳累了休息的人坐滿了,唯獨蘇雨凝和厲千勳坐的沙發。周遭還空蕩蕩的。好幾個人想要過來坐。一看到厲千勳冷到骨子裡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硬生生的轉了個彎。走去了別的地方。
蘇雨凝不好意思看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