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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小房間被鐵鏈絞了好幾圈,門被推開的一剎那,蘇雨凝:這是要搶婚的節奏
“宿陽,先不要管海洋公園的事情。十一查到蘇雨凝的位置了。你現在趕緊去綠豐家園開發區b棟那片新蓋的工業區,我讓十一把準確定位給你發過去。對了。千勳讓你把林木成叫上,看到厲沉冤,直接送到警察局。對了,綁匪可能持械,我老丈人。也就是夏上將已經派特警過去協助了。你過去接青青和蘇雨凝,一定要在婚禮結束前。趕回厲家。”曾思言掛掉電話,長吐了一口氣。恨恨的凝視著最末尾的婚車,抬腳走去。
“厲茜爾,我警告你,這個頭紗你不戴也得戴。戴了也得戴。一會兒婚宴上給乖乖當道具,全程閉嘴敢開口說一個字,我保證。孟家的海外生意,會被我們四大家族瓜分的渣兒都不剩。包括孟靖哲那些已經洗白的生意,我們也不會放過!”曾思言嫌惡的把手裡的頭紗丟到厲茜爾的臉上,看著她那張笑得跟花兒一樣的臉。就想一腳踹上去。
厲茜爾被曾思言莫名其妙的威脅一通也不惱火。精緻的臉上氤氳著淺淺的笑意,今天是她和厲千勳結婚的大喜日子,作為將來的厲太太,她跟曾思言抬頭不見低頭見,收拾他的機會多了去了。厲沉冤說過,只要過了今天,厲家的一切都是孟家的了,她就是厲家名正言順的女主人!
只見厲茜爾歡快的把落在懷裡的頭紗撿起來別在髮髻上。層層疊疊的頭紗蓋住了厲茜爾嬌俏稚嫩的面頰,也遮住了她笑得牙不見眼讓人厭惡的嘴臉。厲茜爾比蘇雨凝矮了三公分,即便是穿著恨天高的高跟鞋,也難掩她的身高劣勢,瘦小的身子無法撐起按照蘇雨凝的尺寸量身定製的婚紗,倒像是一個跳樑小醜一樣,連做道具的資格都沒有。
“接下來是新郎新娘的入場!”司儀款款抬手,華麗沉重的宴會廳大門被拉開,兩個可愛的小花童搖搖晃晃的拎著裝滿玫瑰花瓣的花籃,笑嘻嘻的將美色的玫瑰花瓣揮灑在紅毯上。
厲千勳冷漠著一張臉,帶著高深的沉默,任憑鋼琴語調歡快,任憑媒體的鎂光燈閃爍,如同雷動的掌聲經久不息,他目光帶著剔骨的凌厲,只有厲沉冤能看得懂的威脅警告。
黑色的高定西裝將他修長挺拔的身姿勾勒的愈加英氣,厲茜爾乖巧的走在厲千勳身側,輕挽著厲千勳的臂彎,面紗下的笑意遮掩不住,蘇雨凝啊蘇雨凝,我就是要你親眼看著,我怎樣取代你的一切,跟厲千勳一步一步的走向婚姻的殿堂,接受所有人的祝福和豔羨。現在的你,一定痛苦的心如刀絞吧!威脅我,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豪華的房車裡,厲沉冤歪倒在沙發椅上,品著香氣四溢的紅酒,看著電視螢幕轉播著這場世紀婚禮的實況,得意的覷著蘇雨凝臉眼皮都未抬一下的冷漠表情,輕嗤一聲,“你跟厲千勳,還真是神同步啊!擺著副表情給我看,很具有欣賞價值嘛!”
額角的血液已經乾涸,麻木消散,碎骨一般的疼痛乍然來襲,蘇雨凝強忍著暈厥的痛感,輕煽眼睫,“是嗎?那你繼續看,還有更具有觀賞價值的事情發生。”
“你是說,我女兒和厲千勳結婚的事實?”厲沉冤不屑的看向蘇雨凝,“算你會說話。”
蘇雨凝搖了搖頭,“不是,是另外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你也認識。女人麼,總喜歡自以為是,以為全世界都是自己的,尤其是那些本該屬於自己的,就該永遠是自己的。”
隨著蘇雨凝的話音剛落,熱鬧喧囂的婚禮現場,被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闖入,打破了美好和諧的畫面。
“厲哥哥!你不能跟這個女人結婚!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白荏苒含淚擋在通往宣誓臺的紅毯上,捂著平坦的小腹,哭得像個淚人。“厲哥哥,你可以不要我,可是我肚子裡的孩子,是厲家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