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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曾經刻骨銘心,盲眼盲心的愛過一個人,之後,再愛其他的人的時候,總會習慣性的精打細算起來,這個熟悉陌生的擁抱,她可以不拒絕,不享受,不負責,只是毫無負擔如同戲子一般,全靠演技。一臉暖洋洋的笑意,春光乍洩一般,讓人挪不開目光。
“阿西!還能不能讓人愉快的聊天了,我走了!公司一堆事情等著我呢!誒,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地拍,有人在你面前秀恩愛……”穆子辰哼著悲傷的歌曲,轉身拉開了緊閉的病房門。
就在門把手鬆動的一瞬間,門口一個白色的護士身影動了一下,似是反應過來,受到驚嚇一般,失魂落魄的朝樓道口跑去。
穆子辰拉上了門,門口早就空無一人,只有奔跑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樓道里迴響,尋聲望去,只看到一個瘦削的身影拐進了拐角,纖細的腳踝上,一根亮晶晶的水晶腳鏈晃得扎眼。
“哼,白荏苒嗎?可有千勳好受的嘍!”穆子辰吹了一聲口哨,慢悠悠的朝電梯方向走去。一路上衝路過的小護士拋個媚眼,朝站在前臺值班的主任阿姨,揮了揮手。
直到電梯門關上的一剎那,空無一人的電梯裡,穆子辰嬉笑的表情凝滯,一雙黑眸中有些沉鬱,有些悲傷,更多的是按捺的隱忍和釋然。
也許是平日裡嬉笑太盛,所以沒有人在意他的心思,這樣也好,只要千勳好好對蘇雨凝就好,只要她開心,他默默守在她身邊,似乎也是不錯的日常。
“誒呦,看著點!”一個端著托盤的護士,被同樣穿著護士迎面狂奔而來的白荏苒撞的人仰馬翻,托盤裡小瓶的藥劑和針管散落一地。
一邊彎腰撿著散落在地上的藥劑,一邊抬頭看著挺直了腰板失神站立在原地的白荏苒,“你是哪個樓的護士啊,我怎麼沒見過你?真是的,藥滾到你腳下也不說幫忙彎腰撿一下,這可是給厲太太的藥,看來又得回去換一趟了!厲先生可對厲太太緊張的呦,我得快點。小姑娘,你抬一下腳,我得趕緊把這兒撿乾淨。”
“哼!厲太太!厲先生緊張她?白日做夢!讓她見鬼去吧!”白荏苒目光透著陰狠,抬起腳,面目猙獰的將腳邊的藥瓶猛力一踢,藥瓶叮叮噹噹順著光溜溜的地板,蹦躂到了樓下。
“誒,我說你這人,你是哪個科的護士!怎麼可以這樣?你名字叫什麼,走,跟我去找你們主任,哪裡有護士這樣的!”護士不可置信的看著滾落樓道的藥瓶,上前扯住白荏苒。
“滾!鬆手!我告訴你!我才是厲太太!那個病房裡的女人,只不過是個冒牌貨,是個替身,是個徹頭徹尾的感情騙子!我一定會把她那張偽善的面具撕碎,啊,不,我一定要親手把她撕碎!”白荏苒一張精緻天真的臉早就掛不住,眼底閃過猙獰的狠辣,氣氛緊張到了冰點,蒼白有力的手揪住護士的衣領,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護士徹底驚呆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白荏苒已經放開了她,跌跌撞撞的離開了重症監護區。
:白蓮花徹底黑化
“厲總,白小姐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好。病情比我們預期的惡化的更加嚴重。可能是因為心理作用把,她的心臟已經負荷不了她日常的生命機能維持。只要稍微的情緒波動,都會出現休克,或是長時間昏迷的狀況。白小姐昨天晚上回來,就開始重度昏迷,中途只醒過一次。”白荏苒的主治醫生劉醫生推了推老花眼鏡。看著臉色冷峻的厲千勳。
“所以呢?”厲千勳雙臂環抱,看著夾在燈箱上數十張心臟機能日漸衰弱的ct照片。語氣冷到極致。直接叫不懂事的醫生闖入蘇雨凝的重症監護室,當著蘇雨凝的面。親口告訴他,白小姐出現了休克體徵,叫他過去一趟。
他是醫生嗎?等著他過來搶救呢,還是他是主治大夫。等著他來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