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民間寫幾個劇本,至於多餘的事情我是幫不上忙的。”
靖翎笑著下拜說:“那就有勞太宰大人了。”
“還有,我這個人,只認禮法,你們那些旁的交易與我無關,大昭國的律法是我辦事準則。”
“那是不是誰犯法,您就拿誰?”
“哼,我治下的刑部如若執法有不妥之處,你儘可來找我。”
“如果大主宰犯法呢?”
“我要見到證據,而不是憑空猜測。”
“太宰大人,您會拿到證據的,”靖翎再次躬身告辭,轉身離開馬車之際,留下一句話:“江山即易,望太宰大人永葆秉公執法之本色。”
感覺到人已經走遠,太宰坐在馬車內冷峻的嘆了口氣,“唉,這即將迎來的夏天,不知誰會一步一步走向萬劫不復啊。”
深吸一口氣之後,太宰叫道:“老楊。”
一個身影從遠處樹梢應聲而來,坐在馬車車沿,對馬車內說:“老爺,我們這是直接回府嗎?”
“當然不,先去幾個藥房繞一繞吧。”
“是了,您坐好。”
“老楊,你覺得剛才那人的身手,如果與你交手,你有幾成勝算?”
“沒有出手,所以看不出,但是剛才聞風而來的破風之聲,此人輕功已入幻境,非老奴之見識內。”
“哦?哈哈哈,那就有些意思了。”
三日之後,大主宰經過兩天的閉關,終於完成了五行運氣周身經過360個迴圈週期,螢石之能量被再次充分吸收,自己稍微運功能感覺到精氣大為改觀,滿意的離開了石室。
當日正午前,百官再次收到內宮口諭,即日起恢復上朝議事。
經過兩天趕路,韓洛帶領數十名手下與風鳴一起來到祈州城,高大的城牆上,只有幾名守衛稀稀拉拉的站在城牆看著來往的人員,城門大開城內已沒有多少百姓的蹤跡。
韓洛隨意的問了一聲路人:“祈州城百姓都去哪了?怎麼城門也無人看守?”
“前些天的暴亂,城中商戶和官府衙門,都被燒了,那些權貴官員死的死,逃的逃,現在祈州城被一群義軍佔了,正在招兵買馬,準備起義呢,哪裡還有城啊,我祈州就這麼毀了啊。”說完,路人搖著頭,往城外走去。
“走吧,擒賊先擒王,我們去府衙看看吧,”說完,風鳴自顧自騎馬往府衙飛奔而去。
久違的宮城大殿再次開門迎接百官,而多日未曾露面的大主宰,也終於安然無恙的穩坐在大殿正中長椅之上。
“各位卿家,孤這幾日有些身體抱恙,故未能親理朝政,不知可有奏本來報啊。”
前首位走出來一個老者,俯身拱手說道:“聖宰在上,微臣收到肅州來報,祈州叛亂流民已抵達肅州城,人數眾多影響甚大,現在肅州城內的正常秩序也已經被打亂。另外,據兵部來報,祈州城內發生二次暴亂,暴亂源頭是......”
“嗯?說下去啊。”
“源頭是,韓洛將軍帶人過去之後,在府衙門前將幾位叛軍頭目就地正法,引起當地百姓和軍民的憤怒,導致了二次更大範圍的暴亂,現在整個祈州、肅州皆傳流言,愈演愈烈,都說這是聖宰所為,他們正在糾集叛軍集合,向京城發難而來。”
“那尚書大人以為,我們該當如何呢?”
“老臣以為,聖宰心中必定已有應對之法,想到了萬全之策。”
“哼,我現在問的是你。”
“老臣提議,先止流言,後平叛亂,用兵為下,攻心為上。”
“很好,尚書大人確實是我朝中之幸啊,就按你說的辦吧,著吏部會同御史臺,立即擬文,處理攻心之計。”
“臣謹遵聖意,聖宰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