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太清楚,但我看他的表情,之後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必定是有些後臺的。”
“後臺?”
“哦,就是與上面官員有很深的往來,否則豈敢在監察院的都頭面前,如此這般驕橫。”
無命點點頭,說聲去去就來,靖翎轉頭往莊子後院靠近。
永州城,柳晉元收到密函,當即帶著密函前往永州城府,面呈城主,城主召集府首,三人齊聚府衙內堂,看過密函後皆是默不作聲,面面相覷。
永州城主率先站起來,“二位,都說說看,大主宰這到底是何意?”
府首抬頭看向城主,又嘆氣搖搖頭,柳晉元站起來說:“城主,密函到,也就意味著宮衛已到,一名宮衛到,就會有更多宮衛已在路上,早做安排啊。”
城主目光如炬看過來問道:“柳大人何意?”
“陳氏宗祠那邊,我也著人帶去了口信,讓他們按兵不動,以防落人口實。但大主宰已經在防備,併發來密函與我,說明於私已經與我永州劃清界限了。”
“果真如此,我永州又當何如?”
“反,”柳晉元低聲說道:“我不便前往陳氏,城主身份過於微妙,府首又代表的是當地府衙,我們三人皆不可貿然前去。事不宜遲,應該想辦法密會陳氏,以調查陳氏一案出永州,往京城而去,陳氏家兵跟隨,最後是永州城各世家家兵殿後。”
府首站起來說道:“擎申冤大旗,是否會導致京中陳氏遭到迫害?”
“陳氏已收口信,而且,”柳晉元看著外面說道:“陳氏的暗衛現在應該已經在京城了。”
城主瞪大眼睛說道:“什麼?你如何得知?”
陳氏宗祠內,陳氏三太爺立在正中,看著身邊幾位族內元老,說道:“暗衛是不是已到京城各處安身了?”
後座一名年輕人站起來說:“三叔,暗衛目前已經就位,軍中目前寧明兄已經按照老太太的口諭整裝完畢,大主宰密函過來的一隊人馬,我們派人已經盯著了。”
“好,千萬不要讓他們拿到什麼口實,”三太爺看向右手邊一位老者說道:“五弟,平日你的計謀最多,又在京多年,你覺得此密函,大主宰究竟藏有多大殺心?”
五太爺頭都沒抬說道:“哼,滿是殺意,如果猜得不錯的話,此時永州城外應該佈滿了大主宰眼線,宮衛已經沿路設伏了。密函,只是探一探永州虛實,柳大人應該......”
“老太爺,有口信到。”
“哦?誰的口信?”
下人俯首帖耳說道:“門口過來一個打漁的,留下一句話,酉時三刻永州康定。”
“三哥,此行我陪你一起去。”
康定橋位於永州城內最繁華的兩大青樓與酒肆中間,風雨長廊連線著兩邊,向來是永州城最繁華熱鬧之地,風雲長廊更是方便了一眾食客在酒肆飲酒作樂高談闊論之後,順便在對面青樓完成一天理想的釋放。
酉時三刻,夕陽照晚,秋日的永州層林盡染,康定橋兩岸燈火透亮,兩大娛樂場所開始迎來迎客高峰。不時的有轎子在康定橋經過,康定橋頭的廊樓之上,陳氏兩位老太爺和永州城主各自落座,柳晉元因為身份特殊且在守孝期間不便外出故沒有在場,永州府首最後抵達落座。
“想必,大主宰的密函,你們都知道了。”城主率先發話:“各位都不是外人,陳氏於我永州而言,融為一體榮辱與共,還請暢所欲言。”
“城主,我陳氏之冤屈不再贅述,不瞞二位,我們確實已經交待家兵加緊練兵,整裝待發,不為造反,只為討回公道。”三太爺低聲緩緩說道:“城主想必也有所耳聞。”
城主聽了老太爺鏗鏘有力的話,沉吟地說道:“老太爺,我們耳聞與否不重要,大主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