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了。」
「呀」
「三花娘孃的品性也是上佳的,你可跟著她多多學習,尤其是勤勞好學這一點。」宋遊為了自己回到陰陽山後,能夠過上和當年老道一樣甚至比當年老道更加悠閒自在的生活,決心從娃娃抓起。
「耗子」
「這個別學。」
「呀」
女嬰根本聽不懂,只用一雙烏黑如夜的眼睛將他盯著,稍作猶豫,便朝他爬過來。
道人坐著一動不動,任由她爬過來,爬到他懷裡縮著。
宋遊這身道袍已很舊了,歲月將布料揉得柔軟,加上他的體溫,似乎讓這小東西很是喜歡。
道人帶著笑意,低頭看著她。
貓兒是很愛乾淨的生物,也是少有的很樂於幫同伴保持乾淨的生物,小女嬰被三花娘娘擦得很乾淨,臉蛋白白嫩嫩的,既沒有了半個月前的烏紫與凍傷,也沒有一點灰塵,配上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只覺得格外可愛。
「耗子……」
女嬰含糊不清的說。
「……」
道人臉上的微笑化作平靜。
沒有多久,三花娘娘洗碗歸來。
「在下的傷也恢復了大半了。江邊雖然風景好,可水汽寒意都太重,不適宜小孩久留。」宋遊對她說道,「從今日起,我們便可以慢慢朝鼎山去了。」
「恢復了大半!」
三花娘娘抱著鍋碗,將之倒過來,挨著挨著將水倒乾淨,直盯著他。
「這裡離鼎山不算近,即使走最近的路,走到鼎山也要一些時間,等到的時候,在下想來就恢復得差不多了。」
「伱可以走嗎?」
「自然可以。」
「那這個小人兒呢?」
三花娘娘將倒完水的鍋碗拿在手上,另一隻手又伸手一指,靈力所至,法術亦至。
「篷……」
一篷火焰憑空出現,將碗中僅存的水分也烤乾了。
小女嬰縮在道人懷中,扭頭看得目不轉睛,此時的她已經沒了第一次見的害怕,習以為常後,反而覺得有趣,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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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背著即可。」
「三花娘娘來背吧!三花娘娘背!三花娘娘可以背!」三花娘娘神情嚴肅,眉宇間自有一種責任感。
「不會累著三花娘娘嗎?」
「不會!」
「那便麻煩三花娘娘了。」
「不麻煩!!」
宋遊瞄著她的神情,露出微笑,又補充了一句:「三花娘娘真是越發有責任擔當、越發的可靠了。」
「!!」
三花娘娘神情一凝。
正好小女嬰見她回來,又有了空,便又從道人的懷裡爬了出去,爬向她。
三花娘娘低頭一看,心中更是有種莫名的東西油然而生。
一行稍作收拾,便往鼎山而去。
道人仍舊拄著竹杖,挎著褡褳與錦袋,沿著山路緩步慢行,若是不看道人眼中的滄桑,腳步幾乎和十九年前無異,身後跟著一名身著三色衣裳的女童,已有半人多高,女童背上背著一個背裙,卻是一名抓著魚乾的女嬰。
前方有城,名為疏影,道人在此暫留,置辦一些嬰幼兒的衣裳與需要的用品,便繼續上路。
三花娘娘修行有成,道行不淺,雖然人還不大,但一名嬰兒的重量對她來說完全沒有負擔,只是女嬰畢竟尚小,帶上她比不帶上她的時候要多了不少麻煩事情,一行人走得更慢了。
凡事有利有弊,帶上這名女嬰後,也為三花娘娘這一路增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