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少保,只有感恩崇敬,沒有男女之情。”
“那你為什麼還對我冷著臉?”
綠竹看了一眼門外的侍女。
“是我疏忽了——”曹吉祥恍然大悟,轉身向門外的侍女們吩咐:“你們都下去,都下去——”
侍女們應聲退下。
再看綠竹,臉上果然多了一絲笑容。
曹吉祥神情激動的攬住綠竹肩膀。
“綠竹,我是真心喜歡你,自從你第一次跟我說話,我心裡就發了誓,若我以後榮華富貴,定要掏心掏肺對你好,如今天遂人願,只要你和我一心,以後你想要什麼,想做什麼,我都會拼了勁滿足你。”
綠竹一言不發,又給他倒了一杯酒。
曹吉祥擺手:“夠了夠了,不能再喝了,我已經醉了,你病體初愈,也早些歇息吧。”
綠竹也不堅持,放下酒杯,輕聲問:
“你說——我想要什麼,想做什麼,你都會滿足我?”
曹吉祥聽到問題,鄭重的點了點頭。
“對!你想要什麼?”
“今天——是少保的頭七。”
綠竹那寒玉般的纖手輕輕摸往髮間。
“就先拿你的命祭他吧!”
銳利的金簪猛地從髮間拔出,烏黑秀髮如瀑散開,她舉簪往曹吉祥頸中狠狠刺去!
曹吉祥大驚,瞬間酒醒了一半,連忙抬手擋在頸間!
鋒利的簪尖刺透了他的掌心,猩紅的鮮血流出。
那痛感自手掌傳至心裡,先前的喜悅歡愉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的失望與憤怒:
“你要殺我?”
綠竹舉著那簪子死命往裡送,奈何她是女子,又生了病,曹吉祥即便喝了酒,也是體力遠遠勝她的男子,那簪子說什麼也送不進去。
他不顧疼痛,抓住簪子一把奪走,用力甩開綠竹!
她一個不穩,摔倒在地。
曹吉祥騰地起身,一雙通紅的眼眸直盯著綠竹,一步步向她逼去。
“我把你當天人一樣供著,恨不得將這世間所有的珍寶捧到你面前,你不僅不珍惜,還想暗殺我!”
“哼。”
綠竹唇角泛起冷笑,毫不畏懼。
“你個胡作非為殘害忠良的禍國閹豎,人人得而誅之!”
“好,好。”
曹吉祥氣得渾身發抖,一張臉漲得通紅。
“既然你給臉不要臉,那就休怪我翻臉。”
他一把提起綠竹的衣領,粗暴的往床上拖去。
綠竹死命往牆上撞去,但曹吉祥哪裡肯讓,將她狠狠拖到床上,死死壓在身下。
“本掌印就算是個太監,也能作踐死你!”
嘶啦——
她的外袍被扯開。
嘶啦——
她的中衣被撕破。
滑如凝脂的肌膚現在眼前。
曹吉祥目中□□更濃,俯身往她香肩咬去。
綠竹掙扎不得,羞辱的淚水浸滿臉頰,她下了決心,緊閉雙目,正要咬舌自盡,外間管事的聲音忽然傳來:
“乾爹——”
“滾!”
曹吉祥興致被擾,目中□□變做怒火。
管事太監卻不敢滾,磕磕絆絆道:
“那個,那個——皇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