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萌萌道客房看看沈綿綿,拍拍她的肩膀,沈綿綿有反應,她才和沈毅之離開。
下午三點多,殷家五口到家。賀楚看一眼窩在兒子懷裡的兒媳婦,不禁感慨:“綿綿酒品挺好,喝成這樣也不鬧。”
“唔……”沈綿綿突然掙扎一下。
殷小寶一凜,抱起她直奔廁所,片刻,廁所傳來嘔吐聲。殷初一扭臉看他媽。
賀楚老臉一紅:“這也太不經唸叨,我給她煮點吃的。”
殷小寶把沈綿綿放到樓上,手機“叮叮”響個不停,開啟一看,一群混蛋挨個問沈綿綿怎麼樣了。殷小寶長嘆一口氣:“如各位所願,醉的不省人事。”
段子睿:“真不好意思,早知道她酒量這麼差,就跟你們喝半杯了。不過,半杯不太吉利。”
彭耀:“替我向綿綿說一聲抱歉,沒下次。”
劉銘:“沒下次。”
殷小寶掃一眼,把手機往床頭櫃上一扔,趴在樓梯口喊:“媽,我睡會兒,吃晚飯再叫我。”
“這些東西不要了?”殷初一指著地上一排箱子:“綿綿的首飾、衣服和鞋。”
“晚上再收拾。”只有五天假期的殷小寶昨天才得意休息,昨天一天忙得馬不停蹄,本來也沒覺得累,現在婚禮結束,人放鬆下來,殷小寶發覺渾身無力。
婚禮是賀楚操辦,但最後試菜,場景佈置,單獨請朋友吃飯等等,一通下來,殷小寶不禁佩服那些二婚三婚四婚,次次大辦的爺們。
殷初一拆開盒子,發現有兩個小保險櫃:“我的天,這裡面不會是幾克拉幾克拉的鑽石首飾吧?”
“綿綿醒來你問問她不就好了。”殷震揉著太陽穴。中午陪亓老喝了兩杯,常年不怎麼沾酒的身體,多喝一點都不舒服,“我也上樓歇歇。”
“我也去。”殷初一緊隨其後。殷震一頓:“你也喝酒了?”
殷初一嘿嘿笑道:“喝一杯紅酒,段子幫我倒的。”
“小魏,你也去休息吧。”早飯過後小魏就去國賓館幫忙,賀楚見他把所有紙箱移到牆角處,“別收拾了,晚上我做飯。”
六點多種,沈綿綿聽見有人喊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喝一碗米湯又閉上眼繼續睡。殷小寶看著居然沒把湯喝到鼻子裡的人,嘆一口氣去,上網搜女生怎麼卸妝。
第二天早上,殷家人吃過早飯,沈綿綿從樓上下來。看到殷小寶在沙發上在家,張嘴就問:“今天怎麼沒去上班?”
“還沒醒呢?”殷初一詫異,“綿綿姐,你的酒量必須得好好練練。”
沈綿綿一愣,看到門上的大紅喜字,猛然想起來昨日種種,不安地問:“我昨天,昨天沒耍酒瘋吧?”
“沒有,酒品非常好。”殷小寶起身往廚房去,“以後別人敬酒,別這麼實在,喝一點點意思一下就成了。”
“我知道啊。”沈綿綿一頓,“昨天的日子我一時沒想起來。”
殷初一瞥她一眼:“終於嫁給寶兒了,激動的是不是?”
沈綿綿張嘴想反駁,殷小寶端著白米粥和麵包出來。沈綿綿嗯一聲,坐到殷小寶身邊吃遲來的早餐。
五天假期結束,殷小寶上班,沈綿綿上學,兩家親戚朋友沒到處和別人說殷小寶舉辦婚禮,大家都還以為兩人一直沒有辦婚禮。
二零四一年五月份,殷小寶調外交部新聞司任副司長。
翻譯司英文處處長升副司長,看起來很合理。然而殷小寶今年才三十二歲,確切的說他才三十一歲辦。可以說是最近二十年最年輕的新聞司副司長。
訊息出來,吃瓜群眾驚掉下巴。新聞司每天和各國犀利的記者打交道,相對年輕的殷小寶能勝任嗎?
殷小寶的粉絲,親朋好友,即便一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