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帝都的幾年喜歡出去晃悠,為他大開方便之門的商家多不勝數,卻從未有人說過殷小寶吃霸王餐之類的話。
所有商家無不感謝殷小寶幫忙宣傳。最初殷小寶有意為之,後來習慣使然。以致殷小寶在華國商圈的名聲比他爸還要響亮。不過,這麼一說就遠了。
從大理回來,沈綿綿讀研,殷初一升初中。殷小寶被英文處的工作壓得早出晚歸,婚禮的事全交給賀楚。
九月八號,設計師劉靈親自把結婚禮服送到沈家。夏萌萌只來得及看一眼,沈綿綿就拿著衣服說:“我去紫騰院了。”話音落下,人到院子裡。
夏萌萌無語,指著她的背影對劉靈說:“你看看,我養她這麼大有什麼用。我跟你說,有個兒子就好了,千萬別再生,生個像她這樣的得多鬧心啊。”
“能找個像殷小寶那樣的女婿,她整天不歸家也沒關係。”劉靈笑說。
夏萌萌一噎:“得,你是站在她那邊的,我不和你說。”
“那我和你說,明年的春夏時裝展你去嗎?”劉靈指的是再過幾天在法國舉辦的時裝週。
夏萌萌道:“我接到邀請了,你應該也收到了吧。”
“我是收到,不過我想和你一起去。”劉靈和夏萌萌很熟,把夏萌萌當成長輩,有什麼想法直接說,她希望過兩年她的服裝額能送去時裝週,希望夏萌萌帶她多認識一些時尚圈的大佬。
夏萌萌到法國主要看秀,順便幫公司的大經紀人要幾張名片。身邊多帶幾個人沒關係,幫劉靈也就順手的事。沒多想,夏萌萌就點頭同意。
劉靈和夏萌萌商量具體行程的時候,殷小寶從英語處回來。
賀楚架起畫板,指著他去換衣服。
穿著旗袍馬褂的兩人下樓,賀楚喊停,“就在樓梯上面站著。”
“嘎?”沈綿綿驚訝,“不好吧?”
“我先畫素描,背景另外再加。”賀楚道:“站好,不要講話。小魏,六點鐘你做飯,煮點粥,兩葷兩素看著做。”
來到殷家幾年,終於能掌勺的小魏別提多激動,“賀老師,您專心畫,飯菜就交給我吧。”
晚上將近八點鐘,第一幅畫初成,沈綿綿歪到在殷小寶懷裡,“媽呀,早知道直接拍照,您照著照片畫好了。這也太累人了。”
“這麼累你還要我畫六張。”賀楚許久沒畫過人物,胳膊有些酸脹,忍不住揉揉胳膊。殷初一立刻放下作業本,坐到她身邊,“媽,我給你揉揉。過些天我生日,你也給我畫一張。”
“哪一年沒給你畫?”賀楚挑眉,“你哥小時候我都沒畫過他。”
殷初一嘿嘿笑道:“那時候你們只有寶兒一個孩子,所有的愛都給他了。我呢,只是他的一半,你多給我畫幾張也是應該的,誰叫你是我媽。”
“我是你媽就該你的?”賀楚簡直醉了。
殷初一十分不要臉的點頭,“當然。綿綿的媽媽也會畫畫,我就不找她。因為什麼你知道嗎?因為我和你親。”
“你這些歪理都是跟誰學的。”殷震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接過小魏遞來的參茶,“綿綿,趕明個把賓客名單給你媽,好安排座位。”
“今天下午給我媽了。”沈綿綿一頓,頗為不好意思,“我家親戚超級多,爸,可能是你家兩倍。”
“你爸的那些好朋友是不是也會過來?”殷震問。
沈綿綿點頭:“我乾哥哥,我乾爸,還有我幹爺爺,我爺爺的侄子侄孫等等,反正他們到一塊,能開聯合國大會。”
“乾哥乾爸幹爺爺?”小魏重複。
賀楚笑道:“不是一家的。她幹爺爺是香港市民,乾爸是巴西人,乾哥是葡萄牙人。他爺爺的侄子在法國,侄女在美國。”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