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的一直是不法分子。
即便執法時不巧抓到某位大佬的親戚, 為了做給外人看, 大佬也不會對付殷震這個頭頭。只會教訓親戚蠢,居然能被公安逮到,或者從此不再和這位親戚來往。
碰到個拎不清的?怪殷震身上, 殷震真跟他計較, 對方不日便會被對家逼到死角。這並不是誇張,身為公安部長能查到很多人部門查不到的東西。只要殷震想,連十多年前誰往他家寄假金磚,試探他到底是真清廉還是真貪的事也能查得一清二楚。不過得耗費巨大的人力財力, 實在沒那個必要。
大佬們希望國泰民安,青史留名,殷震不管他不該管的,也不站隊,誰上臺對他來說都一樣, 誰上臺殷震都是一把利劍。他兒子殷小寶又是個爭氣的, 身邊圍繞著一圈能幹的朋友, 段老、古老等人為了家族未來,為家中小輩考量也不會上趕著跟殷震結怨。
殷震教會兩人用手機拍照修圖,古老也沒叫殷震再重複一遍剛才的話, 給他錄下來。
主持閱兵的裴老發言後,閱兵正式開始,古老拿著段老的手機拍拍拍,段老拉著殷震站到他身後,“老李確實有事找你。”
“老李找他能有什麼事?”古老漫不經心地問,“他家小輩犯事,要小殷網開一面啊。”
“犯事可找不到小殷,得找法院,怎麼判他們說的算。”段老打哈哈道:“老李聽說小殷的司機小姜打算考警校,他有個侄孫在部隊裡,老李的意思回頭小姜辭職了,讓他侄孫給小殷開車,專職司機,也不用時不時地換人。”
正在拍人民軍隊英姿的古老猛地轉過身,眉頭緊皺,面色不愉:“老李連小殷的司機打算做什麼,什麼時候離職都知道?”
“這,不單單是老李,是很多人都知道。”段老一見他老人家生氣,連忙解釋:“小殷四年換仨司機,前兩個考上警校,一個在公安大學,一個是政法幹警,我們家段子就不止一次說他殷伯伯退休後辦個補習班,包考警校,絕對火爆。”
“還有這事?”古老挑眉。
殷震不禁扶額,“前兩次趕巧了,正值小寶上高中那會兒,我那時候也沒現在忙,週末經常在家。小寶每週末和院子裡的幾個孩子在家做作業,我之前的司機小鄭聽他們幾個聊作業,覺得不太難,就買幾套複習資料試試能不能考上,結果考上了公安大學。
“我前一個司機來到家裡,住小鄭原來房間裡,看到櫃子裡還沒來及得處理掉的複習資料,也想試一下。”說到這裡,殷震也很無奈,“他倆做個好榜樣,我現在這個司機不樂意一直當司機,就準備考警校,光明正大的把我炒掉。”
“這也說不通啊。”古老道。
殷震嘆氣:“部裡有人看到小姜躲在我車裡偷偷看書,一傳十十傳百,帝都的同志現在差不多都知道了。”
“小殷,給我個實話,成還是不成?”段老問。
殷震頭疼,“您老有所不知,我的司機和保鏢離職後,肖將軍就會派人送來幾個人,我挑中誰了,誰留下來。”
“這一點我會和老李講清楚。”段老說。殷震點頭,“行,我同意。”
“我爸和你爺爺聊什麼?”殷小寶舉著望遠鏡往城樓上看,見殷震、段老和古老三人嘀嘀咕咕,周圍的大佬們時不時地瞟他仨一眼,很是納悶。
段子睿搖頭,“不知道。也許在聊你。”
“我有什麼好聊的,我最近家、學校兩點一線。唉,望遠鏡還給你,初一。”殷小寶覺得無聊,想一下,說:“我如果會唇語就好了。”
只要鏡頭轉向殷震,螢幕前的觀眾就看到他不是和段老聊天就是和古老說話,偏偏旁邊的人的腦袋擋住三人的嘴巴,觀看閱兵的唇語專家也忍不住發彈幕抱怨:“這三位到底聊什麼呢?十來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