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墨彥臉上的喜悅,齊喻想要抽開的手不自覺頓住了。
這一刻,他都有些不忍心打擾這沉浸在幻想中的雌蟲了。
眼見著自己的手即將接觸到墨彥的腹部,齊喻強行制止了雌蟲拉著他的手,順手把趴在身上的雌蟲給掀翻了。
「躺好。」齊喻聲音有些冷,更多的是無奈,「你的蛋不想要了?」
「要。」墨彥意識到齊喻此刻似乎並不那麼開心後便不敢繼續動作了,只能委委屈屈的耷拉著腦袋,偷偷摸摸又拉上了齊喻的衣袖,看著齊喻的目光帶著小心翼翼。
齊喻看著這樣的墨彥有些頭疼,要不是兩蟲的衣服都在身上,他自己都以為自己對這雌蟲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也許是墨彥動作幅度有些大,就在齊喻想到這裡的時候,本就不太緊身的衣服被墨彥一不小心掀了開來,露出一片健碩的胸肌,見此,齊喻迅速移開了眼睛,耳尖染上了點點紅色,有些尷尬的出聲,「把衣服穿好。」
墨彥低頭看了看自己,不知為何耳尖也紅了,兩蟲這麼磕磕絆絆過了大半天,中午時分,墨彥的抑制劑終於來了。
來蟲是一軍醫,軍醫進來時就看見有兩個腦袋窩在角落的『巢』內,就像是孵蛋一般,軍醫朝著『巢』走了幾步,『巢』內兩蟲的臉落在了他的眼中。
此時的墨彥沒有戴面具,軍醫一下子看見了墨彥的臉。
一時間軍醫頓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軍醫是見過大風浪的,但是見墨彥頂著這張臉待在角落,滿臉依賴的靠在一個蟲身上,也不由的目瞪口呆。
順著墨彥的臉,他又看見了一旁的雄蟲。
雄蟲看樣子很好相處,五官平凡,此刻看著他,眼中閃過一抹無奈,客氣的對著他笑了笑。
想到昨日這雄蟲那驚世駭俗的精神力,又看著現在雄蟲和善的態度,軍醫頓時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出了問題。
軍醫心態久久沒能恢復過來,但他仍然記得自己的職責,「上將,雄蟲先生,我是來送抑制劑的。」
雖然話說如此,但他的聲音還帶著些殘餘的震驚。
「過來吧。」齊喻抽了抽自己的手,打算把自己的手拿出來,奈何某個雌蟲此時根本不放蟲,他只能無奈對軍醫道:「麻煩你過來給他注射。」
任務還得繼續,軍醫看到這一幕也不敢說什麼,只是抬著自己顫抖的腿走到窩在角落的兩隻蟲面前。
墨彥本討厭有蟲進入自己的私蟲領地,但是因為齊喻開口就沒有制止,只是看向軍醫的目光帶著幾分不滿,趁著齊喻沒注意,他偷偷瞪了軍醫好幾眼,惹得本就膽子不大的軍醫更是不敢靠近。
見軍醫被嚇到,齊喻只能抽出一隻手按住墨彥的手,朝著軍醫使了個眼神。
「可以注射了。」
齊喻話剛說完,卻見感覺到自己抓著的手動了動,他側目就得到雌蟲一個委屈的眼神,那雙眼似乎帶上了水光,帶著幾分不解和可憐。
「雄主。」
墨彥眉眼耷拉了下來,臉上雖然還帶著不情願,但是卻沒有任何掙扎,「會疼。」
軍醫手上的抑制劑差點掉在了地上,本就睜大的眼睛睜的更大了。
這這這,這委屈的語調是他們上將能說出口的嗎?
而且……上將剛剛喊這蟲什麼,雄主!!!
是他想的那樣嗎?
軍醫還記得,他們墨彥上將的雄主只有c級,現在這個,想起昨天的傳聞以及那恐怖的精神力覆蓋範圍,軍醫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思緒,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齊喻也難以招架撒嬌的墨彥。
墨彥生得好看,是那種陽光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