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紅羞愧的低下頭,有些不落忍。可一想去年春節他連襟過來,他又是買酒又是買菜,頓時覺得心裡堵得慌,“剛剛居然還一臉鎮定的問,沈醫生怎麼不給你把脈。你跟外人都這麼有出息,怎麼就不敢跟自家人說實話?”
啪嗒!
地上多了兩滴水。
周娟扯一把她愛人,“少說兩句。”
“那你說。”張醫生一想到剛才進門的時候都沒敢跟楊紅梅打招呼,端是怕她看出什麼來,又覺得胸悶氣短想罵人。
周娟張了張口,“我——我怎麼說?”看向沈如意。
沈如意好笑,不行的又不是她男人,也不是她兄弟,看她有什麼用。
“豔紅,別哭了,說話!”周娟拔高聲音。
沈如意連忙提醒,“小點聲。”指一下西邊。
周娟沒懂,隨即想到她西邊的鄰居,不敢置信地問:“她還敢偷聽你說話?”
“不知道。”沈如意道,“不過她知道我們家做過蛋炒飯,做過豬蹄。”
本來心裡就有點氣的周娟忍不住罵,“醫院一年死那麼多人,怎麼就死不著她!”
“別說這些氣話了。”沈如意提醒她,“剛剛你讓我說,那我就說兩種我知道的,如果是短小引起的,這種人多半自卑又自負,不論有沒有本事,心理都不健康。聽說也有開朗樂觀的,不過我至今沒碰到過。
“如果以前正常,婚後不行,這種多是肝鬱不舒。而肝主疏洩,調暢氣機,那肝失疏洩,人就會莫名心煩,而且變得易怒。易怒的後果,我不說張醫生和周大姐也懂吧?”看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