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她中間很有可能再來一趟。”
葉煩:“國慶節過來幹嘛?”
耿致曄:“今年國慶沒軍演,可能會搞文藝演出。文藝演出需要提前定,回頭我給你打電話?”
“家屬可以過來啊?”
耿致曄點頭:“有演出家屬可以過來。有急事也可以請假。不過我們這些軍官要在部隊,出點什麼事下面軍官能及時找到我們。”
葉煩明白:“那我可以把大寶和二寶帶過來?”
“住哪兒?我這裡沒招待所。”
葉煩:“我和二寶睡一起,你找別人擠擠。”
耿致曄一副為倆孩子著想的樣子說:“他倆不一定喜歡這裡。”
葉煩懶得拆穿他:“她如果來了就走,你別打電話。要在你這裡待半天,叫你的警衛員去接我。”
“不如你經常過來住幾天。”
葉煩白了他一眼,說什麼廢話呢?家裡有二寶有生意,真以為她身邊就他一個啊。葉煩轉身背對著他。
耿致曄抱著她:“說錯話了,夫人原諒。那能在這裡住幾天?”
“三天。”三天後張小明和魏建設回來,葉煩得回去定批發價。
他倆心慈手軟,價格定高點就心虛,搞得像東西來路不正似的。葉煩也不是黑心老闆,她除了把辛苦費考慮進去,還要考慮火車上小偷多,一路上很兇險,精神疲憊需要精神費。
再說了,找葉煩批發的人嫌她價格高早自己幹或者找別人。然而幾年過去沒人退出,反而親戚帶親戚,以至於葉煩都不知道有多少散戶賣她的服飾。
耿致曄不清楚這些事,就問:“因為二寶和大寶快開學了?”
“你兒子還叫我陪他報名。”
耿致曄看著葉煩放椅子上的衣服:“穿這身衣服去?”
要不說知子莫若父呢。
耿致曄一見她笑了,登時什麼都不想說。
今兒曬了一天,第二天有點熱,葉煩換上單鞋和讓耿致曄心心念的綠裙子,長髮盤起,師長夫人從烈焰玫瑰變成水仙美人,依然是軍中一景。
以前中午耿致曄去食堂,一路上碰不到幾個人,今天走一步要停三次,哪怕準備去別的食堂的軍官都要繞到他跟前喊一聲“師長”。耿致曄心說,還不如穿昨天那套。
傍晚倆人在訓練場散步,不過幾分鐘,各種器械旁都擠滿人,耿致曄想送葉煩回去,可是他又不捨得,每到飯點就最後過去,散步活動取消。
然而這樣也沒用,無論多晚食堂裡都坐滿人,等耿致曄和葉煩過去,熱情地喊“師長”叫“嫂子”。
最後一晚,葉煩問耿致曄:“部隊平時是不是很少來外人?”
耿致曄無奈地問:“你就不能承認他們單純看你?”
“頭一天第二天看我,第三天也是嗎?還是因為你說了什麼?”
耿致曄:“我說了什麼那個小演員找我的時候他們還敢瞎起鬨?”
葉煩摸摸臉:“合著大寶說我能當明星不是哄我啊?”
耿致曄倒床上,不想理她。
“可是我有魚尾紋了啊。”葉煩趴在他跟前指著自己眼角,“你看,好幾條。還有,很多軍人二十來歲吧?我沒比他們的媽媽小多少。”
耿致曄坐起來:“有沒有可能單純欣賞?”
葉煩也喜歡看美人,可是不喜歡看半老徐娘啊。
耿致曄彷彿聽到她的心聲:“你這麼不敢信,不會認為自己大寶上大學,二寶上高中了,就當自己半老徐娘吧?”
葉煩怔住,一副難道不是的樣子。
耿致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自信?”
“跟自不自信無關。我心態年輕不等於我人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