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拉走。工廠也接這種活。這種事費事,但給的錢也多。”
耿森森懂了:“幫人家生產產品屬於長期工,試驗屬於鐘點工?”
“是啦。對了,跟我去銀行,我把這季度淨利潤打給你。”
“不是年結?”
“公司只是我們幾個的,不需要向股民負責,也不需要召開股東大會,怎麼結算都是我們說了算。”
落袋為安!耿森森想到這個詞就隨他去銀行。
公司賬上沒什麼錢,這個廠不是以公司名義投的,所以錢直接到葉煩賬戶。
像公司跟律所有業務往來,律所收入就打公司賬上。常光榮的運動服葉煩也不是以公司名義投的,有時候常光榮把葉煩那份打公司賬上,他本人也要按股份佔額往公司投錢。
能這麼搞也是因為公司沒上市。一旦上市可她和常光榮等人別想想怎樣就怎樣。
有一次聊到股市常光榮就說“我窮瘋了才上市。”
巧了,葉煩也是這樣想的。
話說回來,葉煩把出差的活推給耿森森她自個便閒下來,於是三天兩頭去部隊。
耿森森從南方回來當天,首都一夜入冬,葉煩翻出秋衣秋褲羊毛衫,發現耿致曄的都在家,她就收拾一包給他送去。
現在電話比以前輕便不少,葉煩今年弄個電話,快到部隊葉煩才給他打電話。
耿致曄著急忙慌到門外正好碰到葉煩。
葉煩按下車窗,看他一腦門汗,無語又想笑:“又不會跑,著什麼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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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致曄到車上就委委屈屈地表示冷。
“有風度啊。”葉煩調侃一句, 朝後面拽出提包扔他懷裡,“部隊又不是沒有軍大衣, 冷不會穿軍大衣?”
耿致曄當沒聽見,開啟提包,手套圍巾應有盡有,不由自主露出笑意。
葉煩頓時想翻白眼:“成熟點吧,娃他爹。”
耿致曄再次裝聾:“公司有森森盯著,你能多呆幾天吧?”
葉煩點頭:“最近不忙。不過森森不懂技術,他只能管外面那些事。”
“不是有總監嗎?”耿致曄剝開一個果仁巧克力邊吃邊問。
葉煩驚了:“不是,這哪來的?”
“包裡的。不是給我拿的?”耿致曄糊塗了。
葉煩仔細想想誰碰過這包, 一陣無語。
“真不是?”
葉煩嘆氣:“你姑娘偷偷放的。”頓了頓,“搞得好像國家餓著你似的。再說了, 你又不是小孩子,吃什麼零食。”
“老小孩不是小孩?”耿致曄不想和她打嘴仗, “總監管不過來?”
葉煩:“總監除了公司那攤子事, 有時候還要跟科研所對接。研發部那些人也不是個個呆頭呆腦只知道敲鍵盤, 回頭提上來幾個吧。雖然我不擔心他帶著整個團隊離開, 但也要留一手。畢竟公司不是我一個人的, 還要對其他部門員工負責。”
耿致曄掰一塊巧克力塞她口中:“來這裡別想公司的事。”
葉煩無語地瞥他一眼。
“我錯了, 我先問的。”耿致曄道,“挺香的。港城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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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煩:“可能吧。森森買的,我不清楚。”
“他還天天在咱家, 回大院跟卉卉回孃家似的?”耿致曄看到宿舍,插一句“到了, 慢點開。”
葉煩被這個形容逗笑了:“差不多。去年他愛蹦迪, 大哥知道這事後不放心,想起來就打電話問問, 把他叫過去看看有沒有被酒色掏空身體。最近我告訴他森森經常跟常光榮、金大志他們吃吃喝喝,可能覺著這些人不會帶著他亂來,也不會給他下套,連電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