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穿。”停頓一下,問:“我省錢吧?”
“省錢!”耿致曄平時最大開支是隨份子。除了這項一個月工資夠他用一年。
耿致曄過了癮又把手錶一個個摘下來放桌上,挨個打量把玩:“你說小王和她姨表姐,還有她姑都在城裡,她大伯和他舅怎麼一個窮得娶不起兒媳婦,一個窮的借錢蓋房?”
“懶唄。”葉煩道,“也有可能覺著給人打工低人一等。也有可能父母不捨得光宗耀祖的兒子出來。”
耿致曄嘖一聲,又把最新款戴上。
葉煩手肘撐著書桌,託著下巴看他跟大寶二寶小時候過家家似的拿掉戴上戴上又拿掉:“她父母也糊塗,應該趁機叫她堂兄表弟進城幫她開店。”
“別說,你這張嘴,有時候好的不靈壞的靈。”耿致曄趕忙說,“興許明兒就來投奔小王,然後小王找你。”
葉煩:“幫一次兩次可以,三次不行,換保姆。”
“好狠的心啊。”耿致曄一副同情小王的樣子,可表情不是這回事。
葉煩朝他胳膊上一下,耿致曄手裡的表差點掉地上,頓時急了:“壞了你賠!”
“哪個不是我買的啊。”葉煩吐槽。
耿致曄:“送我了就是我的!”
屋裡悶,葉煩坐久了犯困,起來開啟窗醒醒神。
耿致曄挑一個鋼帶腕錶,捲起衣袖,道:“葉煩煩,我發現這款表最適合正裝。”
葉煩回過頭:“你那些表都適合正裝。回頭我照著表給你做幾套西裝吧?大寶之前代言的休閒服公司也做西裝,打板工藝不比國外差,但比國外便宜多了。”
“休假的時候穿?我難得休息幾天,還裹上正裝?”耿致曄一臉嫌棄,“有這個錢不如給我買幾款表。國產的也行。我聽誰說國產表也有不錯的。”
葉煩:“咱們國家確實有許多好東西,回頭我找人問問。”
“都有什麼?”耿致曄順嘴問。
葉煩拿起書房架上的一個金燦燦的小鐘,“這個是古董吧。現在人也能做。別看工藝這麼複雜,又是嵌絲又是點翠的。”
“這些手藝人還在?”
葉煩點頭:“都還在。只是不好找。不過要找也不難。常光榮兄弟姊妹多,認識的人多,回頭叫他幫我問問。給你做個懷錶?”
耿致曄比劃一下懷錶戴的地方:“跟軍閥頭子似的。”
葉煩無語又想笑:“不能放兜裡,一定掛在身上嗎?”
耿致曄就像如夢初醒。葉煩看看錶,時間不早了,“跟我一起接二寶?”
“大寶呢?”
葉煩:“不清楚。反正他不會委屈自己。有時候他自己沒空就找光明幫他拿吃的用的。他倆都算是事業單位,來往方便。”
耿致曄把他的表小心放好,就給葉煩當司機。
葉煩早上呼過二寶,告訴她爸爸回來了。二寶也想爸爸,就要下午坐車回來。
耿致曄出了衚衕想起什麼:“二寶的車呢?”
“森森開著呢。最近天熱二寶不想來回折騰,車放小區裡沒人開,森森就開過來自己用。大寶的車,好像是我哥再開。早幾天去我爸媽家在院裡看到。也不知道他倆咋聯絡上的。”
耿致曄猶豫片刻,問葉煩哪天去葉家。
葉煩見他一副不想去又不得不去的德行,很是無奈:“多少年了啊。”
“多少年了你媽見著我還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耿致曄跟他丈母孃一輩子不對付。
葉煩嘆氣:“還不是你在部隊,家裡家外都要我操心,我媽心疼我嗎。”
“不想你下鄉當兵,把你嫁給我,她怎麼不心疼?”耿致曄氣哼哼道,“當年明明是你家需要我,還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