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尹玉宸對著宴春聳肩:「他們把人家妹妹帶走了,還不知道弄到哪裡去了。」
「他們用什麼名頭聯合驅魔?姐姐,事情如果如你我猜測的這樣,魔神的喪鐘,就是各宗的業果。」
尹玉宸說:「修者,尤其是大能,只會在一種情況下束手就擒。」
宴春心驚肉跳地接話:「在他們業果加身,知道天道輪迴不可違逆的時候。」
「對,」尹玉宸說:「魔神說的話,姐姐也聽到了,姐姐覺得他有必要說謊麼?」
宴春搖頭,魔神已經強到世間修士難逢敵手。
「可是當年各宗門宗主,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魔神的事情?又為何要為難一對凡間的皇子公主?」
「姐姐很快會知道,也不用很久。」
尹玉宸說:「魔神的警告,各宗門最開始不屑,因為當年之事,參與的怕是隻有各宗掌門和高境長老們,下面的這些年的新長老甚至是門中弟子都不清楚。但如今北松天元劍已崩,下一個宗門這段時間,必定會忙著召集正派修士們聯合,畢竟刀已經懸在自家門前了。」
「就算那些長老或者宗主想要做縮頭烏龜,門派之中其他的弟子和長老也不會允許。尤其是天地城佛宗,佛修遍佈天下四國,佛宗宗主的權利,實在有限。」
宴春點頭,「既然聯合,他們就要知道魔神最終目的,到時候必定要有人說出當年真相,否則一句消滅魔修的口號,是無法讓各宗信服的。」
「沒錯。」尹玉宸說,「如果姐姐沒有叛逃正道,和我這個魔族苟合,此次必定是仙界聯合被邀請的名單之中很重要的一位。」
尹玉宸看著宴春,眼中透出了濃重的佔有慾和侵略,他說:「但是姐姐現在已經徹底被我弄髒了,回不去了。」
幾日沒日沒夜的親熱,宴春現如今確實身上靈力不純,修為凝滯,且有緩慢倒退之勢。
不過尹玉宸這麼說,宴春還是反駁他道:「什麼苟合,你別這麼說。」
宴春走上前,迎著尹玉宸灼熱的視線,伸手抱住了他,側頭靠在他肩膀上說:「我不知道多喜歡你,我喜歡被你『弄髒』。」
宴春還是那麼坦誠,尹玉宸抓著身後灶臺的手一用力,掌下的石頭直接碎成了粉末。
他側頭湊近宴春的耳邊說:「姐姐,你不想吃東西了對不對?」
他雙手箍緊宴春的腰身,說:「莫澤不在宗門,他的弟子都在地下,宗門院子裡活動的都是傀儡,姐姐,我們不如試試在廚房……」
「不行!」宴春按住尹玉宸的手。
面色紅透,羞澀卻又不曾迴避道:「這裡不行,等你進境之後我們再來……我想吃你做的東西。」
「什麼都好。」宴春安撫性親了親尹玉宸的面頰。
尹玉宸深吸一口氣,眼中流動的紅光和欲被壓下去。
他說:「好。」
「那你別撩撥我。姐姐明知道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我哪有。」宴春說。
喜歡被「弄髒」這種話,也就她能夠滿眼清澈地說出來。
尹玉宸壓抑著自己如今的本性,轉身繼續做吃的,糕點和米飯蒸上,還準備弄兩個青菜。
宴春站在門口,通訊玉上和莫澤說著關於北松山天元劍派的事情。
透過莫澤的描述不難勾畫出現在天元劍派有多亂,向來都是各大宗門保皇族,北松國的皇族還算是有良心,駐紮進了天元劍派,幫著霍珏穩定局勢。
尹玉宸在灶臺前面忙活,宴春待了一會兒,就捏著通訊玉牌,拿了個小馬扎,在門口坐著。
陽光順著外面撒到宴春的身上,宴春的影子爬上尹玉宸的後背,兩個人像一對尋常人家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