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喚了一聲德管家,德全回頭見是她,笑得見牙不見眼,
“來啦,正好,給侯爺研墨。”
程嬌兒卻壓低聲音問道,“管家,我的屋子收拾好了沒?”
德全聞言瞥了一眼冷肅低眉的崔奕,嚴肅回道,“那裡放著貴重的東西,一時半會清理不出來,你且在這裡將就幾晚。”
程嬌兒皺了皺眉,不是牴觸這裡,她怕耽擱崔奕上朝,回頭傳了個紅顏禍水的名聲,也不是好事。
崔奕抬眸,見二人嘀嘀咕咕,程嬌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目光淡淡落在了程嬌兒身上。
程嬌兒剛剛在後院沐浴過了,穿了件藕荷色的窄衫,一條桃花紅的長裙,那腰肢兒被繫帶勾勒得跟水蔥兒似的,這麼嬌豔的顏色越發襯得她面若銀盆,光彩照人。
嬌兒還是適合穿豔色的衣裳。
崔奕心裡這麼想。
德全瞥了一眼崔奕那幽深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多餘了,二話不說退了出去。
程嬌兒又急又羞,再看崔奕那黑漆漆的眼眸,深不見底,彷彿要把她吸進去似的,身子堪堪軟了半個。
“侯爺,我來給您研磨。”
她硬著頭皮,緩緩上前,皙白的小手才碰到那硯臺,崔奕淡聲打斷道,
“你先去歇著吧。”
她在這裡,他沒法專心處理政事。
程嬌兒回了內室,再看那寬塌之上依舊只有一床被褥,便知德全是鐵了心讓她跟崔奕睡。
她默了默,最終還是褪去鞋襪上了塌,又將燈吹滅,先睡下了。
半夜迷迷糊糊還聽到外面有人聲,好像書房裡來了什麼人,總之崔奕看起來是忙得腳不沾地的。
到了亥時三刻,崔奕才忙完,入了內室,見程嬌兒側身睡下無聲無息的,唇角微微一勾,便折去裡面淨室沐浴。
稀里嘩啦的水聲還是把程嬌兒給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崔奕已經到了塌前,屋子裡沒燈,藉著外面微弱的光芒,她依稀看到崔奕裸露著半個胸膛,喉結滾動,幾滴水珠順著喉結往下,深入月白的寬衫裡。
程嬌兒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嬌滴滴喊了一句,“爺,您要睡了嗎?”
那聲音軟糯不可思議,崔奕哪裡受得了,本來就忍得很辛苦,當下他便俯身下來,輕輕靠近了程嬌兒。
程嬌兒對上那雙慾念濃重的眸子,緊張得心裡七上八下,她拽緊了袖子。
那晚的記憶到底是迷糊的,她很害怕。
他的呼吸聲越來越近,她嚇得閉上了眼。
崔奕上了塌,先堵住了她嬌/喘/息息的紅唇,手也探入了她的腰間。
他記得,她的腰特別軟滑嬌嫩,叫人慾罷不能
看著她煞白的一張小臉,細眉蹙的緊緊的,明明很痛,卻依舊緊緊抱住他的樣子,他不忍心加重她的痛苦,卻怎麼都控制不住。
汗液交融滴入程嬌兒的嘴尖,鹹鹹的,她紅著眼不敢吭聲。
夜很深,也很漫長,
、
清晨,晨曦普照,院牆上被燙了一層金光。
崔奕神清氣爽出了書房,眼底還掩著幾分饜足。
德全早候在廊下,笑眯眯地上前,
“爺,用早膳嗎?”
“不必了,我先去宮中。”崔奕神情一如既往冷肅,似想到什麼,他駐足看向德全,淡聲吩咐,
“給嬌兒置辦些衣裳首飾,別叫她幹下人的活,挑個本分的丫頭伺候她。”
德全聞言眼底佈滿了喜色,
這句話份量可太重了。
哎呀呀,他總算是大功造成了。
德全歡天喜地送了崔奕出門,折回清暉園便指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