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奶貓似的。大慶跟阿翎,骨子裡誰的成分高?誰的成分低?」阿祥把陳年舊事給搬了出來,倒是勾起了大隊長心裡的一番計較。
「你說的也有道理,這個大慶也是該收拾收拾了!不過是解放前年的事情,真要翻老底兒,還是能翻的!」大隊長看著桌上的東西,「這個東西拿來幹什麼啊?」
老隊長把話說完:「那個女知青,家在城裡爸媽都是工人,還有個哥哥,也是工人。一家子有點糧票肉票,捨不得她吃苦,出來時候給她了不少,每個月還給她寄點兒。這些是她的孝敬。」
他強調每個月,剛才阿翎媳婦跟他說的時候,他還說:「你說每個月,要是以後他們每個月想要你孝敬,你打算怎麼辦?」
「那就多少孝敬些唄!如果說以後沒有了,他們還不如帶了人來我家裡抄一抄不是更簡單?」
聽阿翎媳婦的口氣,好像還是有點底子的。那就按她的想法做了。
大隊長看著桌上的富強粉和白糖,嘴巴里口水都多了起來,這些日子,夏糧還沒交上去,剩餘多少還不知道,家家戶戶都是靠著南瓜過日子,這些日子吃南瓜已經吃得胃裡泛酸。再說了那個小狗崽子,那個身體也翻不出浪花來,倒是那個大慶,被多少人嫌棄,他要是敢來鬧,借著機會,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大隊長家裡來了一回,又跑了一回大隊書記那裡,又是經過阿祥這麼一梳理加上麵粉白糖。
也認為,這個大慶敢鬧事,就把他當年地主的身份給撈出來。因為敗家子,把家裡敗乾淨了?就能否認他們祖上是地主的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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