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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許鹿鳴在那邊甜甜地叫了一聲。
季蕭蕭訛走了她700塊,並沒去買新裙子,上週還是穿著原來那條去參加了聚會,許鹿鳴至少要把自己的一百五賺回來。
吳澤禮如同沒看見,但現在轉彎換路顯得太沒男子氣了。便微頷首,硬著頭皮從她跟前經過。
許鹿鳴也不計較,在背後道:“我有個關於季蕭蕭的重大秘密,你要不要聽?”
吳澤禮大步行走,聰耳不聞。男生背影高寬,涵養得體,家境應該十分不賴。
許鹿鳴繼續自顧自道:“是關於季蕭蕭談戀愛的,她看上了一個男生,可我覺得那個男生不靠譜,想來想去還是要和姐夫你說一聲比較好。”
吳澤禮聽得腳步一頓,但頭也不回,輕啟口齒:“我對她沒意思,關我什麼事?別亂叫。”
許鹿鳴作憂愁狀:“是不關你的事,但關於一個即將墮落的尖子生的拯救。反正你看起來早晚事業有成,但季蕭蕭就不一樣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家有四個孩子,烏壓壓的擠一窩,她一直想考上大學扭轉命運。但現在那個男生不靠譜,很有可能她高三會遇到情傷,到時影響了心情成績一落千丈,我怕她的未來就這麼生生被耽誤了。”
季蕭蕭好強,在學校裡年年獎學金數目可觀,而且平素住校,用的穿的都是講究的,並沒有人知道她家底。許鹿鳴一下子抖落個空,這小妞的嘴可也是毒,吳澤禮聽著怎麼都聽不出她是為了季蕭蕭好。
但他也是 我覺得我哪都美
一早在7月的那天下午, 鍾洲衍穿著黑帶跆拳道服從前頭經過時, 許鹿鳴就覺著他是那種家境與課業皆優異的男生了,不料原來這麼厲害。
從小考試渣菜的女孩, 見了學霸每次都窘, 雙頰便泛了粉暈。
此刻放學時間,五中校門口進出都是學生,許鹿鳴擔心碰到季蕭蕭,便對鍾洲衍應道:“算,就我是學雞好了。但之前就說過, 我用訊息與行動換取對應的錢, 這叫互利協商, 不叫作騙。”
說著便轉過身要走。
四點多鐘,樹葉子嘩嘩輕響, 空氣中的風涼下來, 吹過少女清亮的短髮,脖頸處露出一截雪一樣白的肌膚。
鍾洲衍睇著,也不知怎的, 手就伸出去把她的後領子提住了。
“跑這麼快趕投胎, 前幾天給你的500塊就花完了?”
發現她的胸還挺大,後領子提住,前面就勾出一彎豐婷的弧度。其實腰還是細, 可能僅因為胸撐著t恤就顯得多肉了。
這很不符合鍾洲衍的審美,而他,對於心目中喜歡的角色, 應是纖秀如玉薄,輕輕一折都會受傷的那種。
但卻莫名的在少女鎖骨下定了定眼神,並未鬆開手。
看她身上這件純棉白t恤,也就天橋上十五塊錢一件的廉價品,手上腕錶、牛仔褲超不過二三十塊錢,知道是很省的,五百塊倒花得這麼快了。
鍾洲衍冷漠地蹙眉,問道:“花哪去了?”
他一米八五的身高+穿鞋,快一米九了。許鹿鳴穿著帆布小白鞋,看著就像只小白兔一樣,得仰著腦袋才能對上他視線。一點兒掙扎力也沒有。
許鹿鳴只得羞氣地兩步退回來:“賠給季蕭蕭買裙子了。”
呵,所以就來訛吳澤禮了?……真能作妖。
學校裡隱隱有傳言,說八班吳澤禮好像喜歡過季蕭蕭,雖沒有確鑿證據,這點八卦鍾洲衍還是懂的。但季蕭蕭今天最後一節自習課沒上,提早一節就回去了,不用擔心她出來看見。
鍾洲衍就提著許鹿鳴,走到馬路對面沒人的地方,修長手指掏出錢夾:“五百,上次欠著的,自己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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