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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鍾二嬸還利用一個叫施琳的女生,誑了衍哥好多年,導致衍哥風流-濫-交了好幾個女朋友。
其中有個職高的叫什麼小狐姬,甩都甩不掉,聽說不肯容衍哥分手,還把他當眾壓在黑板牆硬上弓強吻了。
那些影片應該貼吧裡找找還能有,不過小鄭懶得去翻,就記著是個戴毛球帽子短髮及肩的小女生,墊腳都掛不住衍哥的脖子。
但好像衍哥在弄清施琳騙他之後,又跟這女生和好了。
別問小鄭怎麼知道的,小鄭當年可是瞄到了鍾洲衍的電腦。鍾洲衍在電腦上搜“女生,轉載了許鹿鳴的那段影片——導購小姐是在拍tvb警匪片嗎?
許鹿鳴早先不知道,她n年都沒看過電視。
手腕上一點淤青,晚上回來塗了層茶籽油,正靠在飯桌旁有一顆沒一顆的吃著櫻桃。
手機傳出提醒,看到司馬益轉了條連結:“許二妞,這個是不是你?看微博熱搜。”
虧得影片畫面黑漆抹乎的,他也能一眼認出來。許鹿鳴還沒點開,跟著又是一個欠揍表情:“還發現了一個人,是那誰……你這次可別再犯二。”
司馬益已經是個十七歲的高二男生了,這小子只有在要錢和需要討好她的時候才叫二姐,平時不是“許二妞”就是直呼其名。
曾經在五中和衍少發生的那些事,貼吧裡一定沒逃過他的眼睛。
反正許鹿鳴就是沒秘密。往事灰飛,過眼雲煙。
許鹿鳴含了顆櫻桃,不屑地回了表情,左右兩道白條封住烏鴉嘴:“司馬益,下個月的遊戲卡你叫季蕭蕭充吧。”
開啟微博翻了翻,果然看到自己的那段影片排在熱門小時榜上。底下幾千條評論:“7高跟鞋還踹得這麼穩,小姐姐確定不是在拍戲嗎?”“大家有沒發現她很漂亮呀!”“嗚嗚嗚,這年頭當導購都會跆拳道了,而我還在抄家庭作業。”
她垂著洗過的頭髮,刷評論刷得一晚上津津有味。
井楓出房間找吃的,看到了撇嘴:“用不用註冊個微博,圈兩萬粉絲,再發幾張美照當網紅啊?”
許鹿鳴不過癮地抬起頭:“求誇與被誇是兩種感受,前者容易反噬,網路上這種一陣風就過去,我看看而已,可不傻。”
是不傻,井楓也覺得這是個賊精明的女人,反正都別想算計到。
想了想問道:“對了,問你件事,你跟咱們衍總不會之前認識吧?前天在車庫,我發現他看你的眼神不對,還有周三你試裙子,他也觀察了好一瞬。”
許鹿鳴漾了下眸光,頃刻不以為意道:“想太多,我是事件當事人,不看我看誰?你不是也在看我。對了,房東有說漲房租嗎?”
呵,轉移話題。不過瞅瞅她這副模樣,衍總那樣冷雋的人應該也瞧不上。
井楓聳肩,應道:“沒吱聲,估計不漲了。”
許鹿鳴鬆了口氣,便站起身來:“沒漲就繼續住著,本來他這一套就比別家貴。”說著關門換衣服睡覺去了。
你出來見見嗎?
夜色漸深, 鍾洲衍的公寓裡燈光橙橙, 顯得靜謐而閒適。
除了鍾家主宅與從前鍾宇和譚美欣共住的那棟別墅,他在w市還有三處房產, 一處位於江濱的江景別墅, 兩處在市中心,他通常只帶秋夢舒住在其中的一處,其餘兩處未曾帶過。倘若一起回主宅看老人,也多半住在客房裡。
女人才洗過澡,穿著日式真絲七分袖的睡裙, 並不透明, 安靜地臥在沙發上翻手機。
鍾洲衍正在電腦前查閱資料, 七月巴西的彩寶原石拍賣會,聽說將有“令人眼界一驚”的稀世珍品要公諸於世。但對與會者的工藝與藝術審美實力要求極為嚴苛, 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