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曲漾微笑道:「我不生氣,只要你別生氣就好。」要知道,在這個不知名的朝代,眼前這個呆呆的小傻瓜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啊,可不能惹他不開心。
安陽說:「那哥哥是不是也答應為皇上治療不舉之症了?」
林曲漾:「……」
很無奈的呆了呆,扶額,皺皺眉,解釋道:「小太陽啊,我是想給他治療,可關鍵我不是醫生啊,我這雙手他沒你說的那麼神奇。」突然想到什麼,忙說:「哎,我想起來了,上次是因為……」
好吧,這話確實有點難以啟齒。
安陽傻呆呆的看著他,等他下面的話。
林曲漾頓了頓,壓低聲音說:「你讓那個人自己用手擼一發,或者你用手給他擼,時間久一點,說不定也能硬。」
安陽:「……」眉頭皺的更緊,皇上那麼尊貴的龍體他可不敢亂碰。
林曲漾看他這樣,就知道這個小呆瓜對那暴君性功能障礙的事情很傷腦啊。
摸了摸下巴,心裡琢磨著,反正自己是不會去給那皇帝治療,而且自己也不是醫生啊,再說了,他敢打賭,那皇帝絕對沒有什麼不舉之症,如果有,那為什麼那天,他那玩意在自己手中變得那麼大?
想到這,林曲漾不由的打了個寒顫,真是感覺一陣惡寒啊。
又過了幾天,林曲漾很明顯感覺到安陽有變化,他好像不願意幫助自己出宮了。
林曲漾有點慌了,這個皇宮,不能再待下去了,現在連安陽都對自己不溫不熱了。再這樣下去……豈不是要更慘?搞不好真的要一不小心就丟了命。
他心裡忍不住打鼓,不行,看來靠誰都不如靠自己了,一定要想辦法儘快逃出宮去。
這天吃飯的時候,林曲漾試探性的問:「小太陽,咱不說秀女了,就你們這些人平時如果出宮,是不是也得需要出示什麼證件啊?」
安陽愣了愣,點頭:「要有牙牌。」
「牙牌?」
「嗯。」
「哦。」林曲漾眨了眨眼:「那牙牌是每人一個嗎?」
安陽看向他:「是一人一個,而且進出宮門皆要查勘的,沒有牙牌者是不能隨意進出的。」
「哦。」林曲漾心裡突然有了個主意,他決定偷安陽的牙牌,在選秀那天趁著人多逃出皇宮。
但想到,若是自己偷拿了安陽的牙牌,安陽若找不到了,會不會被這宮裡的什麼權宦處罰啊?
想到這,便開口詢問:「小太陽,若是牙牌丟了呢?會不會受到什麼處罰?」
安陽微微笑了笑:「若不是有意丟的,補辦一個即可,處罰倒是不會有。」
聽了這話,林曲漾放下心來,笑了笑:「那還不錯。」咳了咳:「吃飯,今天你帶來的這個油炸魚挺好吃的。」
安陽看了看他,抿了抿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張口試探性的說道:「漾哥哥,莫非……你是想拿了我的牙牌而後逃出宮去?」
林曲漾差點讓魚給卡著,一臉黑線的望向他:「你……」洩氣似的把魚往盤子裡一丟:「好吧,小太陽,不瞞你說,我真的是在這宮裡待煩了……」
聽了這話,安陽紅了眼圈,咬著唇問道:「安陽對哥哥不好嗎?哥哥這樣說叫安陽好生難過。」
看他要哭,林曲漾忙道:「不是說不好,你對我太好了,每天給我拿吃拿喝的,也不用做什麼,但關鍵是我悶啊,都快發黴了,哪都不能去,就只能待在這房間裡,連去茅廁都要等沒人的時候,所以我就……」
安陽遲疑了下,看著他,也深知這段時日林曲漾是憋壞了,想想他人也不錯,雖然有些不捨,但總這麼把人關在屋子裡也不是辦法,於是開口道:「改天,我把牙牌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