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嗎?」薛卉有些吃驚。
江畔想都沒想,「嗯,任何人,所以不是針對你。」
「那你是怎麼讓月月小姐懷的孕?」薛卉發出她不信的疑問。
江畔:「……」
有時候江畔都懷疑這個薛卉是真傻還是假傻了。
不過,平心而論,薛卉真的不錯。
所以,在要上飛機的時候,江畔說了她回c市的目的。
本以為薛卉多多少少得對她這個情敵表達最基本的尊重,意思性的憤怒一下或者指責一下,但統統沒有。
薛卉很平靜,甚至帶了點笑,「做的對姐妹,你早該去見月月小姐了,她都懷孕七個月了,那麼辛苦,你應該陪在她身邊,一直到她生下孩子。」
這回輪到江畔感動到說不出話來。
薛卉拍拍她的肩膀,「等她們母女平安,你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有一句話怎麼說的,」她費勁想了想,「哦,到時候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江畔:「……」
這句話是這麼用的嗎?
飛機落地,下了飛機,江畔看了看時間,晚上19:21。
昨晚上一夜沒睡,此刻她神態間盡顯疲憊之色,來c市並沒有告訴見月,是想著給她一個小驚喜。
其實是不是驚喜,江畔也不太篤定。
薛卉的神色也有點疲乏,問,「你去住酒店?」
江畔簡單明瞭,「嗯。」
「那我跟你一塊去。」
薛卉說完就要靠向江畔的肩膀,好在江畔閃躲及時,一臉嫌棄地看向她,「你有肢體接觸症?」
薛卉聳聳肩,「不,我只是累了,想找個肩膀靠靠。」
江畔懶得再多說,準備回酒店的時候,薛卉突然就迎來了易感期。
她像個變態一樣,一直膝蓋蹭著江畔的膝蓋,一隻手放在江畔大腿上曖昧地磨!蹭,看向江畔的眼神也充滿了不對勁。
江畔:「……?」
三秒後,江畔沖司機急急地說:「快點去醫院買抑制劑!要不然她連你也強!!jian!」
正認真開車的司機師傅:「…………」
還有理智的薛卉:「…………」
司機師傅沒回話,他用行動來給了回復,猛踩油門,直奔最近的醫院。
江畔被車速嚇到花容失色,「師傅開慢點,我們是去醫院,不是去送死啊!」
司機師傅則認為,開慢是不可能的,他得保住節操。
最後,車子停在了最近的醫院。
巧的是,碰到了來上夜班的尹麗,她第一眼還真沒認出江畔,只注意到了薛卉,考慮到人多的地方,易感期的alpha釋放出大量資訊素會影響到人群中的oga,她把薛卉帶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辦公室隔間是她的臥室,帶過去,她對薛卉身邊的江畔說:「你先看著你朋友……」話到此,借著燈光,她才看清這個人是江畔,很意外,變化有些大,短髮,面板黑了些,眼裡多了份堅定,呆了一瞬,尹麗說:「我差點沒認出你來。」
江畔顧不上寒暄,催促道:「麻煩快點拿抑制劑好嗎?」
尹麗慌忙回神,腳步急急地跑了出去。
門沒關,江畔知道alpha易感期釋放的資訊素會嚴重影響到別的oga,這裡是醫院,雖然是醫生的辦公室,但還是為了保險起見,把門關上比較好。
在等待抑制劑的時間裡,床上的薛卉清晰可見的難受,江畔又幫不上什麼,只能幹等著,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尹麗卻遲遲不來。
她蹲下身來,雖然心裡焦急萬分,可還是保持冷靜安慰薛卉,「再忍忍,快來了,你堅強點。」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