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發訊息給見月:辛苦了
放下手機, 江畔往爐子裡添了些炭, 起身把熱好的剩菜剩飯給狗狗們送去。
回來, 簡單洗個漱, 她早早的睡了。
從來這,江畔沒睡過一天早覺,這一覺可算是睡足了,自然醒,早飯下碗熱湯麵, 吃完拿上小馬扎揣上保溫杯去村頭跟情報局成員們一起曬太陽聊天。
聊的內容大多是圍繞「江畔」小時候。
江畔聽著情報局的奶奶嬸子大娘們口中的原主, 面無表情地想,從小就這麼陰沉啊。
江畔隨意地喝了口熱水, 懷疑,性格不錯的江慶和跟趙翠萍怎麼就生出性格如此陰鬱極端的女兒來呢。
「畔畔呀, 成大姑娘了, 俊了脾氣也好了。」
「是啊,變化不小啊你。」
江畔沖她們微笑,敷衍地附和, 兜裡的手機震動了, 以為是見月,她拿出, 是張姐的資訊。
江畔點開,張姐說見月從昨天晚上就不對勁, 看起來有心事。
江畔快速打字回復, 然後把保溫杯的裡的幾口水快速喝光, 站起身跟情報局的各位說回家看爐子,然後快步從人群中走開了。
回到家,江畔就給見月打電話,這回是接通了,但卻遲遲等不來見月的聲音。
「遇到什麼事了?」江畔打破沉默問道。
見月讓張姐把孩子抱出去,坐到窗邊,悶悶地「嗯」了聲。
江畔眉頭微微皺了皺,「可以告訴我什麼事嗎?」
見月沉默。
等了一小會兒,沒等到回復,江畔又說:「好吧,你不想說就不說,那我該做什麼才能安慰到你?」
見月嘆一口氣,「你這個罪魁禍首還來安慰我?」
江畔困惑,「我的原因?」她以為見月是因為她不回去,便解釋下午五點趙翠萍他們的飛機就到了。
「我知道,」見月出聲打斷,「不是這個。」
江畔想了想,帶著商量的語氣,「月月美女,我可沒有猜人心眼的本事,你至少讓我知道我哪裡做錯了對不對?」
見月深呼吸,「我在我們臥室衣櫃下面鞋盒裡翻出了一個檔案袋,袋子是你放的嗎?裡面的東西是你的嗎?你什麼意思?變態嗎?我還不知道你居然有這種特殊癖好,說實話,我不喜歡,很生氣。」
江畔恍然,撓撓眉毛,「所以,你看了?」
「不然呢?」見月口氣已經變得有點不高興了。
江畔輕咳,「首先,我不是變態,沒有那種癖好,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嗎?所以檔案袋不是你的?裡面的東西也不是你藏的?」見月的語調冷了幾個溫度。
「是我放的沒錯。」江畔沒有多餘的解釋。
「然後呢?沒有多餘的解釋?」見月不高興地追問。
江畔耿直道:「沒有,因為我只放在了檔案袋裡藏起來,沒做的別的。」
見月呵一聲,「所以那個攝像機不是你的?」
沒做虧心事的江畔理直氣壯,「當然。」
見月:「……」
這麼理直氣壯幾個意思?
江畔從口袋裡抓一把剩的瓜子,邊嗑邊說:「親愛的,純潔正直的我可不是會做偷拍人的行為,還是那種事。」
「……」見月白眼翻上天,「你純潔正直?」
「是啊,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江畔笑,「別生氣了,你用腦子想想,誰會在你家裡放隱形攝像機這種東西。」
見月嘆氣,「其實我猜到了,雖然對她已經沒有一絲好感,但是,知道她會在家裡臥室放這種東西,還是不受控制的憤怒和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