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江畔不覺抬手摸摸臉,「可我怕疼。」
見月笑,然後調皮的遮住江畔的臉,嘴裡唸叨著魔法,說要給江畔的臉施法,然後捏捏這張臉,「臉啊臉啊,你努力點,爭取變成江畔原來的樣子。」
江畔失笑,掃了眼還在全神貫注研究茶具的薛卉,「好在有些話她聽不懂,也理解不了。」
見月順著她的目光也看了看,然後說:「那這麼說字典送錯了。」說完笑的開懷。
江畔發覺見月開朗了許多,忍不住跟著高興。
見月問起江畔畫畫的事,她真的很想早點看到江畔原來的樣子。
「我真的很好奇。」她說這話的時候眼裡有光。
江畔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我會儘快畫出來。」
見月痴痴地笑,「要不要我給你報個美術班?」
江畔說她哪有那麼多時間,後天就回村種地了,提到這個見月臉上的笑淡了淡,但很快又點頭一笑。
「我就不送你了,」見月說,「挺著大肚子不方便。」
江畔的視線看向見月的肚子,手不由得溫柔觸碰,很快,她驚喜,「寶寶動了!」
這是她第一次真切地清晰地感受到胎動。
真實地觸感讓她激動地傻笑,太神奇了。
直到胎動停止,江畔才輕輕地拿開手,而她這才發現手心都冒汗了。
見月紅著臉,「再過兩個多月你就可以抱她了。」
江畔深深看了幾眼見月的肚子,點下頭,然後看著見月,「你辛苦了。」
薛卉坐了過來,眼裡帶著好奇,「胎動了?我可以摸摸嗎?」說著不等見月同意,就忍不住想要伸手觸控,給江畔打了下手才把伸出去的手縮回,「rry,我沒壞意。」
江畔說:「等孩子出生讓你摸寶寶的小手。」
薛卉「哇」一聲,充滿期待,「畔,那我們可說好了。」
江畔一笑,隨即轉了話題,問她要不要喝茶。
薛卉表示她就是想喝茶,才來打擾的。
江畔輕哼,「你個沒眼力見的。」其實她也想喝茶了。
從薛卉家出來已經是晚上十點半左右,江畔穿著薛卉的衣服,戴著個鴨舌帽和同樣戴著帽子的見月並排走在月色下。
「今晚的月光真亮。」見月抬頭去望。
江畔跟著抬頭,看天上的月亮,然後又把視線收回看眼前的這個「月亮。」
「見月。」她輕柔喚了聲。
「嗯?」見月看她,「怎麼了?」
「我可以叫你月月嗎?」江畔問。
見月笑,「這種問題都要問我嗎?」
「當然,名字對一個人來說是很重要的。」江畔表情認真。
見月本想問江畔的名字,突然想到她的名字跟那個人渣一樣,這一點不能仔細琢磨,一琢磨就覺得怪怪的。
江畔真的很會猜見月的心思,她問,「你說我的名字跟她的一樣,你每次聽會彆扭嗎?」
見月很直白,「會反感。」
江畔:「……」
生理上的反感的確不容易消除,這一點她理解。
「你連名字也改了吧。」見月提議。
「啊?」江畔呆住。
「我都想好了,就叫江不同。」見月還挺滿意,「我可是花了一晚上想的。」
「……」江畔無奈,嘆了一口氣,「我的大小姐,那就不是我了。」
見月沉默了下,「也是。」
江畔張張嘴還想說點什麼,但最終什麼也沒說出口。
抄近路走,就過一條馬路,穿越一個花壇小廣場就到見家別墅區了。
把見月送到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