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見月翻舊帳,江畔低眸看她,再次道歉,「對不起,我承認那一次對你態度惡劣了些。」
見月輕哼,「只有那一次嗎?你好幾次對我態度都很兇的,要麼就是冷漠臉,對我愛答不理。」
江畔忍俊不禁,「你這麼記仇啊。」頓了下,鬆開見月,「那要是真論起來,你對我的態度豈止是一個惡劣,見了我就恨不得把我挫骨揚灰似的,見月同志,你說我冤不冤?還有,我要是對你嬉皮笑臉,一個勁的黏著你跟你說話,那時候的你得什麼心情?你自己覺得呢?」
「誰讓你頂著一張討人厭的臉呢。」見月有點理虧了,「再說了,那時候你怎麼不說清楚,我又不知道你不是她。」
江畔哭笑不得,「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我在這裡對之前我種種行為向見月同志道歉。」
「這還差不多。」見月接話接的理所當然。
江畔:「……」
言語上總算佔了上風,見月挺了挺腰板,用得意的小眼神斜視江畔。
對上這樣的見月,江畔壓根藏不住笑,甚至起了逗她的小心思,「真叫你猜對了,我確實有暴力傾向,脾氣上來了控制不住就想打人,有時候我連我自己都打,你最好還是少惹我,我可不是來這個世界給你當舔狗的。」
見月被嚇到的表情被江畔盡收眼底,她笑出聲來,「逗你的,我沒有暴力傾向。」
見月覺得江畔真無聊,下意識抬手打了她一下。
江畔再次失笑,指著見月的手,「石錘了,原來有暴力傾向的是你。」
見月又要打,下一秒手被江畔攥在了手心裡。
她一愣,呆呆地望著江畔。
江畔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認真,「剛剛那話是真的,我真的很想見你,來這裡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見你,只是沒想到,」話到這裡,不禁笑了起來,「以那樣尷尬的方式跟你見面,不僅讓你誤會,還讓你生了氣。」
見月從這話裡聽出了別樣意思,眉頭輕皺,「我怎麼聽著你的意思說我吃醋?」
江畔笑而不語。
見月臉上一熱,抽回手,表情儘量看起來毫無波瀾,「真是笑話,我怎麼可能吃薛卉的醋?」
江畔依舊笑,「是,你怎麼可能不吃醋。」
見月呆呆地點頭,「沒錯。」她壓根沒反應過來。
江畔給她傻的笑出聲來,點評道:「你真是可愛。」
見月給她笑的更是心虛,佯裝平靜地翻個漂亮的小白眼,「不用你說,我知道我可愛。」
江畔已經把自己的一切剖開給見月看,因此她也沒必要在掩藏真實的她,抬起手捏了下見月的臉,滿足道:「早就想捏了,嗯,如我所料,手感真好。」
見月感到不可思議,摸摸被江畔捏過的臉頰,再看江畔一副得逞的笑容,差點背過氣去。
這人,就一整個流氓!
見月往旁邊挪了挪,帶點警告,「不許靠我太近。」
「哦。」江畔說完,就往見月身邊挪了挪,與她靠近了,語氣懶懶道,「我就靠近了,你說怎麼辦?」
見月倒吸口氣,「……你個……流氓!」
江畔大呼冤枉,「你見過流氓?我可比流氓文明多了。」
見月沒有立刻回話,反正她現在是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索性就讓這個臭流氓暫時得意一會吧。
「沒錯,你比流氓文明,行了吧。」 見月哼了一聲,沒見的時候想見,等現在真見著了卻又說不上什麼心情。
見月低下頭來,其實,她最想見的是江畔原來的樣子。
思及至此,她抬起頭來看向江畔,好奇地問,「你以前到底長什麼樣啊?」
江畔抬手摸了摸口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