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捂著心口怔怔看著她, 「……是你?你怎麼在這?」
金雁咧嘴一笑,「江小姐,我還以為你不記得我了呢,看來我這張臉還是很有記憶點的。」
江畔一秒切換嫌棄臉,「是我這人記性好。」
金雁把手上的煙放嘴裡抽了口, 不在意江畔的話, 笑著說:「這麼說碰到記憶好的江小姐是我的榮幸了。」
江畔不聽她貧,直接開問, 「你是專門來找我的?還是……恰巧路過碰到?」她頓時覺得跟這個女人的遇見都挺「刻意」的「偶然」,總之說不上來的感覺。
金雁不是很嫻熟地吐出一口煙, 「在酒吧的時候就看見你了, 一直跟著你呢,不過有其他人在,沒敢露面。」
金雁從酒吧出來就偷偷跟著江畔, 跟到警察局, 跟回來,跟了兩條街, 看著江畔拐進這條巷子,她便抄近路來堵她。
「酒吧?你也在?」江畔略帶疑惑, 卻也沒多問, 而是轉而問了句, 「你對這個地方很熟?」
金雁跟上她的腳步,「那可不,我從小就在這幾條街上混。」
江畔斜視她一眼,沒說話。
金雁把煙隨手丟地上,還啐了一口,江畔當場潔癖犯了,臉一黑,「撿起來扔垃圾桶!」又蹙眉道:「不許隨地亂吐痰。」
「我那是吐的口水。」金雁狡辯。
「口水也不行!」江畔炸毛,要瘋,太髒了,她無法忍。
金雁趕忙撿起菸頭,還利索的用腳擦了她吐的口水。
江畔:「……」
江畔深呼吸,腳步步伐,問金雁找她有什事。
金雁回答的也直白,說想好了,要跟著江畔混。
江畔腳步放慢,皺著眉說:「你跟我混?」
「你上次不是找我,問我願不願意跟你合作,我想好了,願意,非常願意。」金雁的眼神充滿了期待。
「我只是找你去村裡給村民們看個風水,你開個價,僅此而已。」江畔口氣淡淡,「你可別誤會我的意思,否則我們倆的生意就做不成了。」
金雁疑惑不解,「江小姐,我可以問一句,你為什麼要去老家看風水?」
江畔停下腳步看她,「如果是路邊那種看風水的,絕不會多問,你已經越界了。」
金雁:「……」
江畔的視線落入金雁眼裡,冷漠的一點溫度都沒有,讓她呆了呆,然後乖乖道歉,說剛剛的話是隨口一問。
聞言,江畔淺淺一笑,「我最不喜歡別人打聽事了,我想我應該不需要你了。」
金雁愣了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確實,她越界了,顯得尤為不專業。
穿過巷子,到達大馬路,對面就是江畔住的酒店,江畔停在人行道邊等紅綠燈,面無表情盯著上面變化的紅色的數字。
金雁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等紅色數字變成綠色的那一刻,她開了口,有點急,還夾雜著祈求,「江小姐,給個機會吧,我一定全按照你的要求來做。」
邁出一隻腿的江畔,停了停,看了眼變化著的綠色數字,才回答,「先過綠燈好嗎?」
她有過馬路心慌症。
金雁眼裡閃過一絲高興,腳步輕快跟著江畔過了馬路。
對江畔來說,找這麼一個懂算命會卜卦的人不難,但是想要找個守口如瓶不會給她找麻煩的人很難,對金雁她也談不上信任,只是暫時似乎只有她合適。
可明顯這人似乎對她的事過於好奇了些。
難道是因為她和見月那點事的原因嗎?江畔能想到的理由只能是這個。
她帶金雁去了酒店旁邊的咖啡店,一說喝咖啡,金雁很是贊同,到了那點了杯意式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