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如此,有娘呢,斷然不會讓你再受丁點兒委屈。”
懷清笑道:“瞧您說的,便之前女兒也沒受過什麼委屈啊,再有,女兒的性子娘還不知道呢,最是個不吃虧的,別人若敬我一尺,我自然還他一丈,若別人欺負女兒,女兒可也會成倍的找回來,不信問問甘草,跟了我這麼多年,可見我受過什麼委屈嗎?”
甘草笑道:“夫人寬心,我們姑娘可聰明呢,別人哪裡欺負的了啊,不欺負別人就得唸佛了。”
噗嗤……上官氏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人善被人欺,厲害點兒才好。”“好,好……”輝哥兒不知聽了什麼,揮舞著小拳頭,連著叫了好幾聲好,吐字異常清晰,逗的一屋子人笑了起來。
再說赫連鴻,迎出府給六皇子見禮,雖說是女婿,可這尊卑有別,自己這老丈人也擺不得架子。
見了禮迎到裡頭,赫連鴻瞧了女兒一眼,見後頭的婆子都拿著行李,不禁暗暗皺眉:“這是做什麼?”
這終於見了親爹,赫連清再忍認不得,大哭了起來,哭的那個委屈勁兒的,還沒法張嘴說,赫連鴻給她哭的心煩,當著慕容曦又不好說什麼,只能皺著眉:“哭什麼?”
慕 容曦卻心思不在這兒,眼睛望著外頭,有些出神,那丫頭也在這兒呢,她如今再也不是懷清丫頭了,是護國公府的貴女,當初聽了舅舅之言,為借老公爺在軍中的威 勢而求娶赫連清,何曾想過懷清就是國公府的貴女,而自己如今卻成了她的姐夫,這真是造化弄人,報應不爽,自己想後悔可來得及嗎。
赫連鴻打破僵局:“四皇子這是……”
慕容曦回神:“皇子妃前幾日身上不好,還當是府裡頭太亂,就送到了後頭佛堂靜心修養,今兒婆子來說皇子妃恐是有喜,執意要回國公府養胎,想著她身子不好,既非要回來,也不好攔著,就送她來了。”
赫連鴻愣了一下,再也沒想到會是這種事兒,既女兒有喜可是皇家血脈,怎好回國公府養胎,,再說,如今翾兒回來,兩人素有舊怨,真要是有個閃失,自己哪裡擔待的起啊,可人都回來了,橫是不能趕出去,卻著實有些為難。
赫連清發現父親的臉色不對,有心訴訴自己的委屈,卻礙於慕容曦在旁邊兒,不好開口,心裡不禁怨恨自己娘去的早,不然,這時候也不會沒人幫著自己了,心裡更覺委屈,眼淚啪啪的往下掉。
赫連鴻略沉吟開口道:“雖清兒是微臣之女,卻是皇家的人,肚子裡更是皇家血脈,在國公府養胎恐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