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什麼,可看在別人眼裡就不一樣了,本來就是美人坯子,這兩年又養的好,再不是當初的青澀小丫頭,五官秀美,身姿窈窕,即便打扮的有些素淨,卻更有一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清麗,更兼進退有度,氣韻不凡,站在哪兒活脫脫一個美人兒。
再有,張懷濟雖跟韓如玉的爹平級,卻娶了葉府的大小姐,如此一來,韓如玉自覺跟張懷清沒法兒比了,而她深知公爹周半城是什麼人,心裡不免疑心,故此,說出的話不大中聽。
懷清卻不知她這一套,巴不得推脫呢,順著話頭道:“的確不妥,如此,懷清還是告辭吧。”說著轉身要走。
好容易才把這位請來,懷清可是周半城全部指望,哪裡肯放她走,忙道:“姑娘且慢。”看著韓如玉的臉色沉了下來:“還不道歉。”
韓如玉給公爹當眾呵斥了一句,臉上有些掛不住,剛要頂嘴,卻給奶孃拉住低聲道:“小姐莫莽撞啊,這可是老爺。”
韓如玉再潑,多少也知道點兒規矩,不情不願的道:“如玉得罪了,姑娘莫怪。”
懷清沒脫開身,只得跟著周半城進去了,一進外間屋,懷清忍不住想笑,這周家少爺還真是古怪,外頭那麼熱鬧,這位周家大少就如此穩當的坐在炕上看書,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神功,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練成的。
而且,顯然是給周半城慣壞了,見了懷清也不過瞄了一眼,就接著看他的書去了,怪不得韓如玉敢如此欺負李曼娘呢,有周半城這麼個勢力的公爹,再加上這位裝聾作啞的丈夫,李曼孃的日子還真是水深火熱。
懷清給周少宗仔細瞧了瞧脈,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卻瞥見周少宗腕子上的紅疹,正想仔細瞧,周少宗縮回去撓了撓,叫人拿藥。
旁邊的婆子忙去拿了藥過來,是個白瓷小盒,開啟來一股子古怪的味兒,韓如玉看了懷清一眼道:“對不住,相公這會兒的沐浴上藥,姑娘可否迴避。”
懷清卻沒理會她,看著少宗問:“少爺這紅疹可是全身都有?”
饒是木頭一樣的周少宗,也不免有些尷尬,吱嗚半天方道:“身下更重,擦了這個藥就能好些。”
懷清又問:“這些症狀有多久了?”
周少宗:“一年多了。”懷清點點頭,站起來出了院。
周半城忙追上來:“姑娘可瞧出來了,哪裡的症候,怎子嗣如此艱難?莫非還是老病根兒的緣故?”
懷清卻答非所問的道:“你家這位二少夫人何時進府的?”
周半城道:“娶進來有一年多了,慶福堂的郎中來了幾次,都說無事,可就是沒有,想我周半城辛苦半輩子,就少宗這麼一個獨苗,莫非老天要讓我斷子絕孫不成。”
懷清想了想道:“周員外若想抱孫子也不難,卻需問問你自己的良心。”
“我的良心?”周半城愣了楞:“姑娘還請明示。”
懷清意味深長的道:“不是有句話叫妾大不如妻嗎,您這府裡可正好反過來了。”
周半城恍然大悟:“姑娘是說曼娘……”
懷清道:“我沒說誰,只是瞧著令公子的脈不像有什麼要緊的症候。”
周半城道:“莫非是如玉不成?”
懷清:“這個我就不知了。”
周半城忙道:“要不勞煩姑娘給如玉瞧瞧?”
懷清神色一淡:“二夫人就免了吧。”說著邁步走了。
周半城搓了搓手,知道剛如玉那些話得罪了懷清,也不好再開口,送著懷清出去之後,回來就把他夫人找了來,把懷清的話兒一說。
周 夫人道:“若是別人說這話還可不信,張懷清的醫術老爺是知道的,既她這般說了,自然有道理,況且,她說的也在理兒,不管如何,這事兒咱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