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酒,說是來陪弘暉玩,結果被截胡了,兩人被胤禛截胡喝酒,弘暉就被晾在一邊。
胤禛是真高興啊。
旁人拿弘暉下兩次手,他都連委屈都不能訴。
因為沒地方訴。
德妃不會聽的,汗阿瑪不會聽的。
能聽的人,如今已化成黃土。
但是他還有自己,他是弘暉的阿瑪,他要為他做主。
“喝!”胤禛舉杯。
胤禵第一次喝這麼辛辣的白酒,一口下去,臉就皺在一起。
“你慢慢喝。”胤禛安撫。
待酒散了,弘暉也沒問出到底是什麼,阿瑪的嘴巴緊的厲害,根本撬不開。
他扛不住就睡著了。
等第二日,他就知道了。
天子近臣高士奇告發索額圖收受賄賂,縱弟行兇,試圖教唆引誘太子謀反。
這個罪名一出,舉朝皆驚。
索額圖跪在金鑾殿中,不由得嗤笑出聲,他冷冷的看著高士奇,厲聲道:“好你個狗奴才。”
光是這一句,就讓康熙眸子冷下來,冷冷的看著他。
他冷聲道:“索額圖,你可有話說。”
康熙忍他忍很久了,近來他藉著太子的勢,行事作風愈發的猖狂起來,朝中只有明珠能夠彈壓他,但兩人旗鼓相當,明珠有許多事也得顧忌著他。
索額圖跪在地上,恭謹回:“高士奇所指,乃子虛烏有之事,奴才萬萬不敢認。”
他昂起頭,眸光如毒蛇一樣盯在他身上,冷厲道:“也不知你是犯了什麼邪,竟如此猖狂。”
高士奇跪在地上不說話。
他彈劾索額圖,也是忍無可忍,他的小孫女生的玉雪可愛,剛剛及笄的年歲,卻被偶然得知她貌美的索額圖看上,直接壓去了。
高士奇跪求,說是這姑娘要參加今春選秀,卻聽索額圖說,他已經上報內務府,除了這姑娘的名,報了惡疾。
他跪的腿都壞了。
聽到了孫女的死訊,那麼一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說沒就沒了。
他去找索額圖要說法,對方卻說,什麼他不過是他家的一條狗罷了,這孫女自然也是。
死了也就死了。
賞他二兩喪葬費,讓他別太胡攪蠻纏。
高士奇不能忍。
他可以遭受一切不公,但是他孫女何辜,剛剛長大。
他跪在地上看著康熙,字字泣血:“微臣乃天子之臣,不是他索額圖私蓄的家奴。”
高士奇知道,這事不能往太子身上沾,他就把重點放在縱弟行兇和狂傲蠻橫上。
斂財賣官,再就是四貝勒府的事,足夠他喝一壺了。
高士奇恨得想生啖其肉。
康熙冷冷的看著索額圖,他又看向一旁的胤礽,挑眉問:“太子以為如何?”
這是要斷他的左膀右臂。
太子皺眉看著高士奇,冷聲道:“先前你出主意,孤斷然容不下你,你私下裡主張了,孤打你板子,你竟懷恨在心?”
他也憤怒極了。
康熙一看他,頓時有些失落。
“太子,索額圖教唆你……”他話還沒說完,就聽胤礽憤怒反駁:“在兒臣心裡,汗阿瑪乃是英明聖主,漫說篡位,便是為汗阿瑪即刻死了,心裡也是甘願的。”
他萬萬沒有此心。
康熙嘆了口氣,胤礽哪裡都好,他自小聰慧溫柔,向來得他的心,但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這有時候就成了優柔寡斷認人不清。
索額圖狼子野心世人皆知,偏他覺得是個好的,包括奶母凌普帶著毓慶宮的一起子小太監,整日裡行兇作惡,猖狂不可一世。
他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