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由得勾唇笑了。
能被愛著真好。
弘暉真的滿心滿眼都是她。
等胤禛下值後,有同僚請他聚聚,他也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一本正經道:“回家種地了。”
同僚:?
你咋不說你回家澆地呢。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胤禛輕吟一句,扭頭就走。他真的想回家看看福晉,看看弘暉。
同僚:?
你跑這麼快,很難不懷疑你金屋藏嬌。
同僚不滿,就跟隔壁說了自己的猜測,然而他隔壁想想,這肯定實錘,要不然這皇阿哥急匆匆回去作甚。
見他那個成婚十年的福晉?
看都看厭了。
不可能。
那必定是有了新人,金屋藏嬌啊。
於是他閒聊的時候就板上釘釘的說,四貝勒金屋藏嬌了。
這流言傳著傳著就離譜了。
成了——四貝勒慣常金屋藏嬌。
等到第二日胤禛上朝的時候,就有人跟他閒聊時開始嘚瑟:“你慣常金屋藏嬌,是打從江南來的美人嗎?”
要不是在金鑾殿上,他都想問瘦馬了。
胤禛一聽,面容一利,他冷冷的盯著來問的大臣,他滿臉諂媚,為了和他攀關係,特意提了這麼個話題。
“臣那有一罐江南來的好茶,尚未品鑑,四貝勒若……”
“砰!”
那臣子諂媚的話尚未說完,就被胤禛一腳踹出。他離得很近,近到能聞到他早間用膳的味道,屬實噁心。
諂媚油膩的味道跟毒舌一樣伺機而動。
這裡起了喧譁,見四貝勒面色鐵青,大家都安靜下來,靜靜地看著他們。
而胤禵一看,擼著袖子就上來了,橫眉冷對:“做什麼的狗東西?憑是你也敢欺負爺四哥?”
眾人:……
能不能好好吃瓜。
你四哥看著是會被欺負的樣子嗎?
正在此時,太子恰巧走了進來,見那臣子跪在地上,眉頭一皺,不悅道:“怎麼回事?”
那臣子眼前一亮,躬身伏在地上:“回太子爺的話,是小人魯莽,惹了四爺的怒。”
“滾!”
太子三言兩語把他罵出去,這才帶著胤禛一道往大殿去,一邊無奈道:“仔細汗阿瑪生氣。”
等進了殿,他也不說話了。
胤禛面色冰寒。
康熙一進來,笑吟吟的臉就對上老四這張不高興的臉,瞬間也收了笑容。
昨兒眼中還帶笑,今兒又板著臉。
“老四。怎麼回事啊?”他冷笑著問。
胤禵頓時著急了,踹了朝臣不算什麼,但是不能當著汗阿瑪的面說。
就見——
胤礽邁步上前,躬身道:“兒臣無狀,堂前踹了狗奴才一腳,求汗阿瑪寬恕。”
康熙挑眉:“哦?”
看眾人的反應,就知道事情是老四犯的,但胤礽願意攬下來,就有意思了。
“他說什麼金屋藏嬌美人的,兒臣聽著氣憤。”
胤礽神色凜然,不緊不慢道:“唐時有言:君人者,君誠能見可欲,則思知足以自戒;將有作,則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則思謙沖而自牧……”魏徵的諫太宗十思疏被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康熙神色鬆散許多,淡淡的嗯了一聲,看向胤禛的面色卻仍舊冰寒,他冷聲道:“但是失手朝臣,也不能就此揭過,太子罰抄經書三卷,以四貝勒代勞!”
他憤怒懲罰。
然後胤禛就被罰回去抄經書了。
等第二日弘暉睡醒,他就呆呆的發現,天色已經大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