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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忍孰不可忍。
眾人索性相約一道來了。
總而言之,沒有人故意,就是打斷了一家三口的快樂日子。
沒轍。
胤禛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說話,但是那壓迫力卻讓胤禵不敢再說話,他討好的笑了笑,索性去玩弘暉。
幼崽當然是用來玩的,大了就玩不過了。
“十四叔,要比賽嗎?”
“比賽什麼?”
“劈叉。”
“不比。”
他一個成年人作了什麼孽才能跟小孩比劈叉,這不是拿人家的天賦比自己的努力。
他又沒病。
胤禛淡淡的看他一眼,胤禵頓時乖乖應下:“比就比。”
“輸了的人,要……”弘暉為難的撓了撓下巴,求救的看向胤禛。
“要一個月不許進爺的府。”每次都來禍禍他珍貴的花草。
胤禵:?
倒也不必。
這得多大的仇恨,不至於,實在不至於。
胤禛又淡淡的瞥他一眼,胤禵頓時老實了,比就比,他一個經驗豐富的大人,還能玩不過一個小奶包。
然而——
弘暉可以輕而易舉的給自己掰成各種角度,跟沒骨頭一樣。
胤禵勉勉強強劈了個叉,他覺得要了自己的老命。
看著弘暉輕鬆的把腿掰過頭頂,肉嘟嘟胖乎乎的小短腿支稜著,可愛極了。
是胤禵擺不出的姿勢。
放著胤禛的面,他滿臉嚴肅道:“這一個月,我發誓不進四哥的家門。”
胤禛見他應的痛快,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說出了補充協議:“爬牆也不行。”
胤禵垮下臉,直接豎個牌子說胤禵於狗不得入內好了。
哦,四哥喜歡狗。
那為什麼不喜歡他,呸,他又不是狗。
看著眾人已經支起攤子,開始燒水煮茶,他就蔫噠噠的坐在一旁,合著在場這麼多人,受傷的只有他一個。
胤禛靜靜地坐著,他日常強大,縱然一句話都不說,但眾人卻不免看向他,想要諮詢他的意見。
“過年時,送太子什麼禮物?”
胤禔問。
說是禮物,其實就是孝敬,逢年過節的都要備著。
他們提前要把禮物給對一下,免得到時候送重複了尷尬。
說起這個,眾人就沉默了。
這麼多年了,前兩年還能挖空心思想好東西,現在卻有心無力。
常見的貴重東西就那麼多,能有多少個花樣太子沒見過,能讓他覺得驚奇。
弘暉見眾人沉思,就笑眯眯道:“在暖房種甜瓜,然後做個福祿壽喜的模具出來,把果子包住,等長的時候就隨著模具的空隙長大,到時候就漂亮了呀。”
他以前見過這種套路。
胤禛若有所思,甚至可以做玻璃的模具出來。
“那這就要送給你皇瑪法了。”
這可以折騰成神蹟獻出,但是被弘暉公佈於眾,顯然是不能了。
他若有所思。
胤禩最為激動,他一拍大腿:“這法子好啊。”
他笑眯眯道:“剛好我莊子上有暖房,到時候就由我來種,到時候就說是兄弟們一起玩發現的。”
胤禔瞥了他一眼。
這法子是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的,倒不好在做什麼手腳了。
胤祉看向弘暉,這麼小的孩子,聰明也聰明,傻也挺傻。
他看向一旁坐著的胤禛,就見他老神在在,並不在乎這個點子被搶去,不由得在心裡嘀咕,還真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