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他盯著南潯死瞅了半天,突然不懷好意地笑了一聲,“小六啊,別怪二哥沒提醒你,長你這樣兒的,放在咱整個a監區,妥妥的獄花,你懂獄花的意思嗎?”
南潯被這倆字惡寒了一把,她現在可是個男的,怎麼能叫獄花呢,再怎麼也得叫獄草啊。而且長得水靈是個什麼鬼,她明明照過鏡子,是個英俊逼人的小帥哥。
鐵哥聽到老二的話,微微皺了下眉,卻也沒說什麼。
南潯認了個門就去獄警那裡領東西了。
他走之後,囚室門裡的幾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大哥,這小子長得太好看了,你罩不住他的,咱們a監區的獄霸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個不管事的,今天晚上要有好戲看嘍。”老二杜潘心情頗好地吹起了口哨。
看著這麼一個乾淨的男孩被侮辱踐踏,嘖,他真是於心不忍啊。
鐵哥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袋,有些糾結地道:“刀疤是個狠角色,我們惹不起,這事兒沒人能幫他,等他自己過了這道坎就好了。”
“搞學問的人據說自尊心強得要死,他不會因為過不了這個坎一頭撞死吧?”老三道,但話裡還真沒多少擔憂之情。
老五聳聳肩,“我和老三老四不也是這麼過來的麼,就老二幸運,來得早,所以沒遇上刀疤。”
南潯去獄警那兒領了一個洗臉盆,一個不鏽鋼的杯子,牙刷牙膏各一個,還有毛巾和一塊肥皂。除了自己身上穿的這身囚服,又領了一套,方便換。
別說,這囚服還挺好看的,深藍色,雖然是寬鬆版型,但不是特別誇張的那種寬鬆,褲腿和胳膊的兩側都有一道白色條紋,穿起來的人看著很精神。
獄警已經領著南潯認過門了,所以這次她領了東西便自己回囚室。
囚室大樓挺大的,共四層,走道一側是囚室,另一側便是欄杆,圍成四邊形的那種,每間囚室裡的人出來後,扶著欄杆往下俯瞰,能看到一樓空蕩蕩的水泥地,那裡通常是早上集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