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謔,“小魚,早。”
“哥哥,我還沒嫁你呢,你大早上的出現在我床上,又親又抱的,像話嗎?”南潯瞪他。
謝涼城悠悠然道:“早就嫁過了,而且馬上就要嫁第二次。”
南潯:“……哥哥啊,我現在可以反悔嗎?”
謝涼城微微一眯眼,“你可以試一試。”
南潯哼了一聲,抱住被子在床上打了個滾兒,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而謝涼城沒了遮擋物就全露出來了。
他穿戴齊整,衣服都沒脫,倒沒什麼,只是某處就尷尬了,大咧咧地呈現了出來。
南潯一眼瞄去,嘀咕道:“衣冠禽獸。”
謝涼城絲毫不覺得尷尬,跟她解釋道:“這是一個男人的正常反應,以後你就會知道,我算是一個很節制的男人。”
然而,結婚不久後的謝涼城很快又自打嘴巴了,還打得啪啪直響。
謝涼城緩了一會兒,起身下床,套上自己放在床邊的長靴。
當他看到那滿屋的腳印之後,表情有些許的尷尬。
昨晚下了小雨,他的腳底沾了泥土,於是,他“作案”的證據都清清楚楚地留在了屋裡。
不說這裡,恐怕大廳、樓道和走廊裡都是他的腳印。
謝涼城一向是個謹慎的人,昨天因為急著見小丫頭,連鞋都沒換就上樓了。
南潯也看到了滿屋的腳印,不禁窩在被子裡偷笑,“哥哥,你說乾媽她們會不會以為是家裡遭賊了?還是個採花賊?”
謝涼城一頓,突然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幹嘛?”南潯將自己縮排被窩裡,就露出一雙眼睛和半個腦袋。
謝涼城嘴角勾了勾,“既然是採花賊,不採一下花算什麼採花賊?”
“打住!你過來我就咬死你。”
“……那你倒是咬。”
不一會兒兩人就打鬧在了一起,戰況最終以南潯的慘敗告終,嘴巴再次被親成小臘腸,身上也被摸了個遍,睡衣領口都被扯大了。
南潯也沒讓謝涼城好過,他一身穿戴齊整的衣服被揉成了一坨,軍用皮帶被扯下來丟了,大簷帽被扔了,褲子也差點兒被南潯給脫掉。
某人可算是個女流氓了。
一大一小倆流氓互相流氓了一陣子,氣喘吁吁地倒在床上。
直到門外王嬸敲響了門,兩人才趕緊拾掇自己。
關於外面的那些腳印,大家當然不會蠢到以為是什麼採花賊進來了,畢竟腳印是從大門進來的,除了有家裡鑰匙的謝涼城,也沒誰了,至於謝涼城為什麼去了許多魚的臥室而不是自己的,大家心知肚明。
大太太心裡高興啊,她一直髮愁大兒子的婚姻大事,因為大兒子一直對女人不感興趣,這下可好了,大兒子居然開竅了,還曉得摸門了。
她對小魚沒什麼意見,最初的時候可能會嫌棄她鄉下丫頭的身份,可現在這丫頭被教養得很好,人長得漂亮,又聰明伶俐,更重要的是,她是小城命裡的貴人,小城能娶她再好不過了。
這兩天局勢緊張,大太太還沒有來得及發請帖,不過酒宴一般都是在登報宣告發出三週之後才舉行,倒也不急。
謝涼城淡淡道:“今天我想帶小魚去軍部走個過場,讓我手下那些弟兄都認一認他們的嫂子。”
大太太樂道:“瞧你那急樣兒,成,到時候我來辦酒席,你和小魚一起露個面,剩下的就交給我。對了小城,你看過黃曆了嗎,今天是不是黃道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