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糊弄人的小神棍,除了我,也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如此包容你了。”
南潯心裡噴笑,一臉戲謔地看他,“哥哥,你到底想說什麼啊?別人能不能包容我,你就知道得這麼清楚啊?”
謝涼城在她腰間軟肉上捏了一下,微微眯眼,“放眼看去,你能找出幾個比我好的男人,嗯?”
這話忒不要臉了,南潯沒想到從謝涼城口中也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哥哥,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你是個好男人跟你親我有什麼關係呀?”南潯一副聽不懂的表情,眉頭微微挑起,小模樣可得意了。
謝涼城看這小丫頭下巴微揚,斜睨著自己,知道她這是跟自己算賬呢,在不懂裝懂。
好,事到如今,他也不介意將這話挑明。
“小魚,我不放心把你交給別的男人,所以你以後就跟著我。”
瞧瞧這話,說得多霸道,都不帶詢問意見的,直接一錘子釘死了。
但是憑什麼啊,憑啥他說啥南潯就得依他,以為他自個兒是天皇老子呢,一句話就決定了別人的未來。
南潯拿眼橫他,笑笑地道:“哥哥啊,你是不是忘了,我本來就是你媳婦,結果那婚事被你作廢了啊?現在的我可是你乾妹妹,對自己乾妹妹這樣真的好嗎?”
謝涼城聽到這話,眼裡居然閃過了一道亮光,他點點頭道:“你不提這茬我都忘了,你已經是我的太太了,我們連婚禮都辦過了。至於以前那口頭約定,呵,既然是口頭上取消關係,怎麼能作數?你見過這年頭離婚口頭說說就行的?”
南潯嗤了一聲,似笑非笑地看他,“哥哥,你真不要臉。”
謝涼城腿往高一抬,將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兒舉得更高了一些更近了一些,大掌也往裡一收,讓懷裡的女人幾乎貼在了自己身上,與他面對面的。
男人湊近她,聲音愈發低沉喑啞,“我還可以更不要臉。”
說完,那掌住南潯後背的一隻手突然往上一移,箍住了她的後腦勺,猛地朝自己推去。
男人重重地又含住了她的唇瓣吮吸起來。
相比第一次的急躁,這一次多了一絲從容不迫,男人慢條斯理地,品味美味一樣,一點點地將對方席捲侵佔。
彷彿要在對方唇瓣上蓋上自己的印章一般,深入而細緻。
等到他再次鬆開,南潯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嘴巴變成了小臘腸,鐵定被他親腫了。
謝涼城還不要臉地去解她的旗袍紐扣,被南潯一巴掌拍開。
“哥哥,要點兒臉吧,這裡可是荒郊野外。”南潯瞪他,但那目光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謝涼城覺得小丫頭這是在衝他撒嬌呢。
味道真好,他想。
應該早點兒品嚐的。
“小魚,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謝涼城提醒了一句,然後開始一本正經地耍流氓,那大掌啊已經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哥哥,你這樣自己打自己的臉,疼不?”南潯拍開他蓋上來的爪子,呵呵道。
謝涼城低頭埋在她的頸間,鼻尖從那滑潤的肌膚上劃過,含糊不清地道:“我這人皮肉厚實,比較扛打,倒沒有多疼,就是覺得應該早點兒打這一下。”
南潯:人不要臉到了一定境界,估計就是這樣的。
要不是小八遮蔽了五識,這個時候肯定會來一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自個兒其實臉皮也不薄,你家蛋蛋要是繼承了你的這一大“優點”,臉皮絕對也會厚出新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