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像模像樣的。
南潯舒服得直哼哼。
她還不知道自己在作死。
你說你在一個剛開了葷的男人面前瞎哼哼,那不是找死嗎?
男人在她腰上捏著捏著,不知不覺中那動作就變味兒了。
等南潯發覺不對勁的時候,戈已經壓了下去。
整整五天五夜,南潯被他翻來覆去地烙餅,累了就休息,休息完了繼續烙,餓了就喝凝漿,喝完繼續烙,這個男人要比她想象的瘋狂十倍。
南潯一灘泥似的趴在床上,戈親吻著她香汗淋漓的後背,將她撈入懷裡,然後抱著去了水池裡。
南潯有氣無力地道:“戈,我很認真地跟你說,如果去池子裡你還敢,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戈咬著她脖間的嫩肉,含糊不清地道:“傾兒,你不用對我客氣,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不需要客氣。”
南潯:……
好在戈這一次並沒有做什麼,他細心地將她全身上下清洗了一遍,然後用浴巾將人裹了起來,打橫抱上了床。
“傾兒,好好睡一覺吧。”戈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南潯瞄他一眼,“這次不準再騷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