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規規矩矩地收回手,窩在他懷裡,繼續剛才未完的話題,道:“小哥哥肯定想問那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是誰吧?那人又為何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小哥哥可知,魔教七護法中巫倉不僅擅用毒,一手針灸也厲害得很,他用針灸之術和割肉之法將一個婢女的容貌變成了我的樣子。所以那夜陪著他做羞羞事的不是我,而是那個跟我長得一樣的婢女。”
黎風聽到這話,眼裡不禁劃過一絲懊悔之色。
長期的針灸確實能潛移默化地改變人的穴位,進而影響相貌,只是他從未往這方面想過。紅衣也曾解釋過那次的人並不是她,可是他總覺得眼見為實,所以從來不相信她。
有時候,眼睛看到的和耳朵聽到的未必就是真的,是他太偏激了。
“衣衣,對不起……”黎風將頭埋進了她的頸窩,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
南潯輕笑著推他,“別,別,都說了脖子會癢。”
“小哥哥,我並未真的怪你,你會生氣說明你在乎我。不過小哥哥真是笨,我居然喜歡上小哥哥這樣的笨蛋,但是呢,你笨點兒也好,本姑娘冰雪聰明,與你正好互補。”南潯極其自戀地道。
黎風薄唇微微勾起,順著她的話點頭道:“對,我很笨,不及衣衣你冰雪聰明。”
“那小哥哥喜歡如此冰雪聰明的我嗎?”
“……喜歡,喜歡得緊。”
南潯壞心眼地衝他挑眉,“真的嗎?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在美男宮的時候我可是一點兒苗頭都沒看出來呢。”
黎風的臉微微一紅,吶吶道:“我也不清楚,那個時候你老在我跟前晃,我便是不想看你都不行,之後你飛上屋頂,卻總是目不轉睛地偷偷盯著我,那目光讓人有些吃不消……時間一久,我就……總之,我想每日都看到你。”
南潯輕哼一聲,“我才不信呢。小哥哥若那時便對我上心了,為何走得那般決絕?居然把我美男宮燒了,還有那麼多草藥,那可都是我辛辛苦苦收集來的,你竟也一塊燒了,真是好狠的心。”
“我……衣衣,我那個時候氣狠了,我親眼看到那巫倉跟你……跟那個長得像你的女人在床上交纏,她沉淪於慾望的表情讓我聯想到很多事情,我以為那美男宮到處都有你跟男人歡好的痕跡,火氣大得很,所以就……”
黎風越說越覺得慚愧。他怎能將衣衣想成那樣的女人……
南潯睨著他,嬌嗔地道:“那女人除了一張臉跟我像得很,其他地方哪裡像了?
她的腿兒有我這般修長筆直?胸有我這般飽滿?還是那腰身有我這般纖細?你說啊,除了臉還有哪裡像了?你不說出個所以然,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黎風將她扭開的小臉掰了回來,二話不說便吻了上去,熱情纏綿不已,恨不能將那粉嫩的唇和小舌都吞進肚裡。
然後他含糊不清地回道:“衣衣,我沒敢細看,我如果看到了,肯定就能認出來那不是你了……你就原諒我吧……”
他邊吻邊揉上她身上的肌膚,每一寸都不放過。
“色胚,摸哪兒呢?”
男人聲音嘶啞地道:“我想勾畫你身上的每一處弧度,記住每一寸的觸感,這樣,以後我就再也不會認錯了……”
“可惜只能光摸摸親親,啥都不能做,唉……”
女人遺憾的語氣讓黎風瞬間血脈噴張,難耐不已。
幸虧某人習醫,幾針扎入小腹,那幾乎要沸騰爆炸的感覺才舒緩了一些。
“衣衣,你真是個妖精。”黎風嘆道。
南潯咯咯笑道:“對呀,我就是個妖精,但我是個只想把你榨乾的妖精。”
黎風猛地喘了一口氣,沉聲道:“衣衣,我們成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