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夫侍的孩子養在你名下,但終究不是你親生的,等你年老色衰之時,你看那肖瑤還會不會像現在這般疼你。”賢妃悠悠地道。
映寒的嘴角緩緩上揚,“哦?那賢妃有何建議?”
賢妃一聽這話,頓覺魚兒上鉤,“映寒,皇后能被你唬住,你便知道自己長得有多像衛妃了吧?當年衛妃寵冠六宮,連本宮和皇后都要避其鋒芒,他被皇上保護得很好,若非一不小心著了那留紅的道兒,傷了身子,現在這後宮還是他的天下。”
賢妃說到這兒,聲音愈發低緩,刻意引誘,“這樣的生活你就不想要麼?只要你願意,本宮會讓你假死,然後改名換姓進入後宮,有本宮和皇上罩著你,這輩子你都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映寒直接起身,“謝賢妃抬舉,可我映寒生是肖瑤的人,死是肖瑤的鬼,告辭。”
說完這話,他轉身便走。
賢妃心中雖惱怒,卻還是吩咐下人將映寒好生送回去。
真以為他想映寒入後宮?他也不想,可是他已經年老色衰,皇上寵誰也不可能再寵他,與其如此,還不如讓皇上如願以償,也能讓皇上高看他幾眼,到時候他的孩兒八皇女也會得皇上青睞。
肖府這邊,南潯透過小八得知映寒無事,心裡鬆了一口氣。
仇報了,寒寒也沒事,接下來的事情便簡單多了,她會讓皇后在冷宮日日被噩夢纏身,生不如死。
“小八,你說皇上不認寒寒,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南潯問。
“是啊,爺聽了那些話都想揍人,虧得映寒忍功了得,沒有一拳頭揍上去。”
“皇上她腦殘吧,寒寒這麼好,她居然不認寒寒?”
小八有些猶豫地道:“有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廢話,當然是講。”
“爺雖然不是個人,但爺總覺得皇上看映寒的目光有些猥瑣,不知道是不是爺想錯了?”
南潯一聽這話,目光驀然一凌,“小八,你的意思是……”
小八:“爺看皇上早就對映寒動了歪心思,正暗搓搓地意淫映寒的時候,映寒突然對她說自己是她親生兒子,所以她才惱羞成怒了。
哎呀媽呀,爺越想越是這樣,你說一個都四十快五十的老女人了,還想著嫖小鮮肉,這小鮮肉還極有可能跟她有血緣關係,臥槽這皇上也夠荒淫無道的。”
南潯二話不說,立馬去做小紙人了。
小八一驚:“臥槽你又幹嘛?”
南潯面無表情地道:“放心吧不要皇帝的命,就是讓她變成性無能。”
小八:……
映寒回來的時候,南潯剛好乾完壞事,她抱著自家的小妖精,非要帶人去洗鴛鴦浴。
寒寒在別的地方呆了那麼久,肯定染了別的味道,不好聞,要好好洗一遍……
雖然映寒的身體底子好,但是南潯每日都要監督他喝藥,末了,獎勵一枚蜜餞和一枚香吻,直到三個月後方大夫親口說沒甚大礙了,她才沒有繼續強迫映寒喝藥。
見映寒直勾勾看著自己,南潯忍俊不禁,“寒寒,你這般看我做什麼?今兒不喝藥了,你應該高興啊。”
映寒有些小情緒,但抿著嘴沒有說話。
南潯直接湊過去,笑盈盈地問道:“嘴裡苦嗎?”
南潯頓了頓,點頭,“苦。”
南潯樂了,“沒有蜜餞,只有香吻一枚,要嗎?”
映寒斜她一眼,直接伸手指自己的嘴:廢什麼話,快點啊。
南潯擁著他,裹著他薄唇吮了許久,到後來便成了一個纏綿的深吻。
映寒不說停,南潯就不停。
等到唇分,映寒看她氣喘吁吁,眼裡亮亮的,透著一絲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