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莫非得罪了什麼權貴,連你娘也惹不起的大角色?”
南潯繼續搖頭,“我、我……”
她越不說,兩人越是擔心。
肖紅蹙眉,鎮定地道:“說吧,如果是惹了什麼權貴,娘大不了親自上門賠罪。”
兩人見逍遙這副模樣,心裡已經認定她不小心犯下了什麼大罪過。
南潯見火候差不多了,突然乾笑一聲,“爹孃,其實是這樣的,你們女兒我呢,數日苦讀,身心疲憊不說,某方面也憋得慌,今兒我一時獸心大發,把映寒給那啥了。”
蔡觴:!
肖紅:!
兩人齊齊舒了一口氣,原來是這事兒,他們還以為肖瑤殺人放火了呢。
可很快,肖紅就怒了,直接抄起棍子就要打南潯的屁股。
“我的娘哎,殺人了——出人命了——”
南潯在屋子裡上躥下跳,但不敢出門,這事兒還是悶在屋子裡解決吧。
蔡觴這護犢子的連忙攔住了肖紅,“妻主,瑤瑤馬上就要參加會試了,你這要是把人手傷到了,到時候發揮失常,我跟你拼命!”
這話果然起了作用,肖紅一屁股坐了下來,額上全是汗。
南潯立馬狗腿地將桌上的茶水給她娘倒上,“娘,看你累的,快喝口茶歇歇。”
肖紅一度懷疑眼前這肖瑤不是她女兒,結果現在見了她這狗腿樣兒,哪裡還會懷疑,這特麼的就是以前那個兔崽子。
肖紅一臉嫌棄地看著自己女兒,“真想打斷你狗腿。”
南潯呵呵道:“您可以和寒寒一起,他也說想打斷我狗腿來著,不過娘啊,你說打斷腿就打斷腿,幹嘛加個狗字啊,這不是把您自個兒也罵進去了麼?”
“肖瑤,你這混賬東西!”
“別,娘您快消消氣兒,咱們來說正事兒。”
蔡觴在一邊給肖紅扇著風,勸道:“跟自己女兒置什麼氣啊,沒看到女兒最近起早貪黑地讀書麼,你就不能好聲好氣地說話。”
南潯:“就是就是,娘你好聲好氣地說話。”
肖紅:……
父女倆合起來針對她,她就這麼不近人情?
南潯清了清嗓子,“你看啊娘,這次會試我肯定會進前五十名,所以映寒我是娶定了,然後今兒我又不小心把人給辦了,所以你和爹瞅瞅最近哪一天是黃道吉日,乾脆就把我倆的事兒給辦了唄,免得下面那些人說三道四的。”
肖紅怒:“你也知道下人會說三道四,你今兒獸性大發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了呢?”
南潯:“我那會兒腦子一片空白,真沒想太多。”
肖紅不知想到什麼,有些狐疑地道:“你確定是你自己獸性大發,而不是那映寒使了什麼手段?”
雖然這幾個月映寒都是規規矩矩的,但肖紅還是有那麼一點兒懷疑。
南潯連忙道:“他要勾我,只需要動一動手指頭,可您看他什麼時候勾我了?是我自個兒憋太久了,然後今兒又風和日麗春光燦爛的,我就一不小心……呵呵。”
肖紅瞧瞧自己女兒這德性,又想了想平時映寒舉止有度的樣子,突然生出的這一絲懷疑也煙消雲散了。
“混賬東西,映寒是要當你正夫的,不是那些暖床的夫侍,怎能在結婚前行床事?”
南潯連忙點頭:“娘說的是說的是,所以我這不是來找娘和爹了麼?”
肖紅和蔡觴對視一眼,肖紅嘆道:“也罷,映寒遲早是要進門的,既然你已經把人給……咳,那就儘快把事兒辦了吧。殤弟,這事兒多勞你操心了。”
蔡觴:“女兒的婚姻大事我再操心都樂意。”
然後在南潯的各種鼓動下,幾日後她爹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