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夫君看到活春宮,任務沒有完成,那人肯定不會給咱們剩下的銀錢。”
那頭頭冷笑道:“我當初答應的是一個月內完成任務,這才過了幾天,我們還有機會。而且,嘖嘖,這個映寒一看就是個尤物,滋味定然銷魂,就算對方不給剩下的銀錢,老孃也要上了他。”
旁邊幾人猥瑣地笑了起來,“老大,等您玩夠了,記得賞給小的幾個,嘿嘿嘿。”
“嗤,瞧你們這猴急樣兒,老孃什麼時候虧待過你們,人人有份。”
“老大,那映寒為啥不殺了咱啊,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他敢!殺人可是要背上人命的,諒他也沒那個膽子。不過今日這麼好的機會沒有成功,有些可惜,沒想到這賤人身懷武功,下次咱得增加點兒人手,然後好好謀劃謀劃,看想個什麼法子讓這映寒再出府。”
“……不用想了,我就在這兒。”一道冷沉的聲音突然響起。
映寒不知何時站在了破廟門口,他慢悠悠地踱著步子走進來,陰冷的目光落在幾人身上,嘴角居然緩緩挑起了一個弧度。
一笑傾城,可破廟裡的幾人卻大驚失色。
他走近幾人,攜一身彷彿從地獄帶出來的陰寒森冷之氣,眼中殺意畢露,那一身豔麗的紅袍讓人突然聯想到了血的顏色,空氣中彷彿已經沾染了血腥之氣。
“你、你這小賤人怎麼又回來了?”那為首的健碩女人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身子。
現在她手上和腳上的繩子還沒有解開,而就算解開了,她也不是這人的對手。
對方眼裡的殺意讓她突然恐慌起來。
她一直乾的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勾當,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見過,但這還是她第一次從一個人身上感覺到這麼濃郁的煞氣和殺氣。
映寒不緊不慢地在她面前蹲下身來,笑著問她,“有刀嗎?”
他的聲音很溫柔。
為首老大頓時慫了,猛搖頭,“沒、沒有!我們也是拿錢辦事,求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們吧!”
其他幾個嘍囉也怕了,連忙求饒起來。
映寒卻直接拎起那老大的衣襟將她摔到了地上,他輕笑著道:“剛才摸我的手是哪隻,嗯?哦,我記得好像是右手。”
說著,他在破廟裡環視一週,彎腰撿了一塊石頭。
“你、你要幹嘛?”
映寒一腳踩在她後背上,然後將她的右手平鋪在地上,手裡的石頭被他高高舉起,猛地砸了下去。
一下,兩下……一百下……
“啊——”那健碩女人慘叫連連。
到最後,女人的右手已經被石頭砸得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出手的形狀,而女人也痛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