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對噁心的狗男女,他遲早弄死他們。
至於那個便宜大哥,他不是心心念著歐家的家產麼,他就想辦法把一切都毀了,讓他什麼都得不到。還有歐星朵,真是跟那賤人一樣令人厭惡,若不是那張臉……
想到這兒,歐乾眼睛微微一眯。
不知道從哪一天起,他開始重複做一個夢。
古色古香的宮廷大院中,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抱著一個女人一直走,一直走,男人懷裡的女人穿著一身白裙,那白裙被鮮血染成了紅色,血滴落了一路。
夢中那男人和女人的臉他都看不清,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兩人的背影。
他每每夢到這一幕,心臟都會跟著絞痛。
一個夢重複一兩遍不奇怪,但若一直重複那就有些詭異了。
為了解惑,他甚至去了寺廟詢問德高望重的方丈。老方丈說他是前世孽緣未盡,所以噩夢纏身。
可他知道,那不是孽緣,那樣濃烈的情感怎麼可能是孽緣?
那也不是噩夢,雖然他總是翻來覆去地做這一個夢,心臟也跟著夢中人絞痛,可比起這些,他更想看清夢中那女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