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宮墨染走過來,宮十七立馬慫得垂下了頭,“對不起大人,弟子給您丟臉了。”
宮墨染淡淡道:“無妨,你進墨染堂晚,自然比不得你其他師兄。”
南潯立馬拆臺:“哎呀大人,您就甭安慰十七了,您看十八,召喚出的雨都比他大呢。”
宮十七:……
宮十七恨死了李雲朵,在心中猛戳她的小人。
考校結束,宮墨染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帶著她一塊走人了,留下一干弟子面面相覷。
南潯第二天就擁有了幾件美美的新衣裳。
她盯著那衣裙瞅了好半天,心裡震驚了好一會兒。
我靠這衣裙料子太好了,做工細緻差點兒趕上國師大boss那一身裝樣白色長袍了。
南潯迫不及待地換上了白裙,然後將自己的長髮在頭頂挽了個小揪揪,挽不住的就披在肩上。
小八忍不住感嘆了一句,“嘖,美啊,出去之後絕逼會閃瞎那群男人的眼。不過,你就不能換個更仙兒的髮型嗎?”
南潯道:“可是我就會這一種啊。”微頓,還特自豪地補充了一句,“古代的小姐不都是丫鬟幫著梳頭麼,她們還比不上我呢。”
小八:……
你長這麼美,你說啥都對。
心情好的南潯當天晚上又做了國師大boss最愛吃的槐花糕。
宮墨染吃了一塊後,突然朝她招招手,“丫頭,過來。”
南潯屁顛顛地走到他面前,笑吟吟地問:“大人,做什麼啊?”
宮墨染嘴角微微彎了一下,動作優雅地從那銀製蠱盅裡取出了蠱蟲,“丫頭,今天又該試蠱了。”
南潯的小臉一秒變僵。
我靠假的,都是假的,白天的溫柔都是假的!
一眨眼的功夫,南潯就被種入了噬心蠱,痛得她差點兒滿地打滾,但她生生忍住了,手指一把扣住了宮墨染的大掌,鼻腔裡發出一種隱忍的哭音兒,“大人,我疼,好疼……”
宮墨染表情淡漠地看著她,忽而輕輕抬手,大掌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然後按了按幾個穴位。
南潯的痛感頓時減輕了大半。
等到試蠱結束,宮墨染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沒事了,已經結束了……”
沒事個鬼,接下來的幾天,南潯都承受著噬心蠱吞噬心臟的痛苦,但她疼了,也不要宮墨染好過,將對方那條胳膊咬得滿是牙印,沁出血的那種,特別深。
宮墨染全程冷漠看著,就是她咬他,他的表情都沒有變一下。
南潯疼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抱著他大腿兒哼唧哼唧地哭,“大人,其實我愛慕你很久了……從三年前見你那一面起,我就總是想著你……你肯定記不得我了,那一天我躲在人縫兒裡偷窺你,結果被你發現了。”
宮墨染眸子微垂,看著腳邊那疼出一頭冷汗的女子,突然伸手拍打著她微微聳動的後背,一下又一下的,冷淡的聲音也攜了一絲難以察覺的溫柔,“本座自然記得你,你看本座的目光很是……灼熱,見過一次便不會忘。”
灼熱之中還有一些很堅定很純粹的東西,那才是真正吸引他多看她幾眼的原因。
南潯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根本沒聽到他說什麼。
她有些難過在他大腿上蹭了蹭臉,輕聲哼哼道:“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搶著來這勞什子的蠱人啊,還不是為了接近你,只要能靠你更近一些,我就滿足了。哪怕是什麼時候我撐不住試蠱死了,我也絕不後悔當初的決定……”
宮墨染拍打她後背的動作微微一頓,聲音亦冷了幾分,“丫頭,本座不會讓你死的。”微頓,他加了一句讓迷糊中的南潯也很想撲上來咬死他的話,“你死了,本座便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