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直接等人來不就好了嗎?幹嘛要…”
“我嫌他們來的慢,不行嗎?”
小記者不痛不癢的回著,同時毛巾擰乾別在腰間,牙刷放進上衣口袋,又端起裝滿血水和肉塊的臉盆,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後,顯然在等待看守的到來…
這一幕讓原以為相安無事的斷指老,心情又如勾巴堵喉般提到嗓子眼,想破腦袋都不理解他這樣做是為什麼,可一想到自己要被牽連,只能硬著頭皮再次勸阻…
“兄弟,我剛剛說的話你是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啊,你這樣做根本逃不出去,別說逃不出去了,很有可能被當場擊斃懂嗎?你就算想越獄,先住他兩三個月,瞭解瞭解情況再行動難道不好嗎?為什麼偏要…”
“誰跟你說我要越獄了?”
小記者聽著走廊外瞬間而起的急促腳步,眼神愈發冷冽,握著臉盆的手也愈發緊繃,但嘴上卻說著令前者當場呆住的話…
“老子只是單純的想殺人,僅此而已!”
僅此一句,牢房內再無任何動靜,就連緊急鈴也在急促響動十秒後漸弱,只剩兩人一濃重一停頓的呼吸,以及門外愈發清晰的腳步聲,彷彿活塞運動前的無聲戲碼…
然而這沉默的氛圍卻在下一秒,因腳步聲的快速靠近,而被小記者突然轉身朝斷指老潑出的一大灘血水碎肉,徹底打破…
“嘩啦”一聲,後者頓時被淋了個滿身腥臭,當場呆成傻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還沒等他做出反應,就看到了小記者彷彿發現老婆死了一樣的瘋狂拍門,以及彷彿發現小男友也死了一樣的哭喊呼救…
“救命啊!!救命啊!!我的室友瘋了,他瘋了!他嗎的在吃人啊啊啊!!!”
…………………
他…他說什麼?
—————某斷指